台阶下,穆野提这个药箱快跑过来。
“主上!”他叫了一声。
严锦宁瞧见他手里的药箱,忙不迭松开夜染,擦了把眼泪。
夜染和她相认的时间并不长,可他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的,坚qiángdú • lì,在有些时候甚至是有些冷漠薄凉的,这也不过是他第二次看她哭,无助得像是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他身后摸摸女儿的脸,叹了口气,就又转身进了内殿。
严锦宁连忙跟进去。
夜染知道她此时的心qíng,就也没赶她。
他走进去,扭头吩咐阿篱:“去倒半碗温水来!”
“是!”阿篱应诺赶紧去寻水。
夜染则是弯身去把司徒渊身上封住xué道的金针一一拔除。
“老国主——”秦太医在边上,心惊胆战。
夜染却抬了抬手,没叫他继续说下去。
穆野打开药箱,阿篱也端着温水从外面进来了。
夜染于是坐在了榻上,穆野会意,上前帮着把司徒渊扶起来,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