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啊,你怎么饿成这样?今天带你表哥去哪里了?晚饭都顾不上吃?”
慈祥浑厚的声音响起,一位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背手信步而来。
此人身穿深湛青色长袍,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相貌堂堂,气质沉稳。
“爹,你怎么还没休息啊,我就带表哥出去瞎逛逛”
白雨墨一看自己老爹来了,赶紧放下手中啃剩下一半的jī腿,身板挺的直直的,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能有什么事qíng让你忙的半夜饭都没吃上,少跟我耍贫嘴,快点说”
白雨墨的爹白铭从小就是世家子弟,接受良好的教导,对自己的孩子们一向管的也是很严格,当然除了这个xing子随心所yù的雨墨以外。
谁叫他嘴甜呢,一看做错一点小事,好听的话像不要钱一样的像你砸过来,把他们做长辈得每次都哄的心花怒放。
“呵呵,表弟,你就和舅舅全说了吧,你不是还要找表演场地,有舅舅帮忙不是效果更好吗?”
白星见雨墨一脸为难之色,开口替他将话引出来。
“这小子还没有你表哥一半孝顺,有什么事qíng也不愿意和你自己的爹说了是不是”
白铭听到自己侄子的话,佯装发怒的打趣到,随身也坐下,唤过旁边的下人帮自己拿了个酒杯添置一副碗筷。
白雨墨一见表哥给了好意见,马上拿过下人刚给自己老爹准备的酒杯,狗腿的笑容立刻浮现在了脸上。
一边给自己的父亲斟酒,一边把和洛睛在一起要做生意的事qíng大概说了一遍。
“咦?果真有如此神奇之人?可以将狗训练的可以送信?”
白铭听见儿子的话,做为当朝丞相的他,一下子就察觉出这小生意里面有着大大的用途。
白雨墨一听连平时最讨厌自己爱银子这xing子的老爹,听到自己要做生意之后都没有太大反对,反而是对生意的本身有着兴趣,他就知道此事有戏了。
“是啊爹,你不知道,那条狗我见都没见过,他竟然将信就送到了我的手里”
白雨墨把那天自己觉得最神奇的事qíng说了出来。
“呵呵,见都没见过你就能把信送给你?哈哈你啊,你这脑子肯定没有想出别的吧。不过这女子也算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