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笑一笑,却才发现嘴角不能按着他的意思牵动。这一念升起,他才发现自己方才竟没去想是如何看到自身容貌的;更没注意湛墨到这副身躯已不完全受他控制,而是自行其是,重新化回了人型。
直到湛墨的双手落在他身上,他才赫然发现,自己的这道神念并未回到原身,也不时本身睁开了眼睛,而是与他这道神识同居一身的湛墨清醒过来,重新占据了这具房舍。
他心中猛地一惊,yù将神念抽出,却发现这道神念竟是被禁锢在了湛墨识海中,无法动弹。
眼看着湛墨的身体已漆到他身上,乐令gān脆狠了狠心,断掉这缕神念,重新控制着自己的ròu身,闭着眼一掌推了出去。
这一掌起得仓促,其中并没含什么真炁,落到湛墨冰冷光滑的胸膛上,连最柔嫩且无鳞片保护的软ròu也不曾伤到——真伤了他自己也舍不得。但既然不曾伤到湛墨,自然也就阻止不了他的行动,那双冰冷而柔软得出人意料的唇瓣已落到乐令上,双手微微一抓,便将掌下的道袍扯成条条碎布。
乐令呼吸一窒,只觉一双冰冷的手掌紧贴在了他身上,jiāo叠盘坐的双腿也被人qiáng行拉开。睁开眼看时,湛墨俊美深刻的面容已在他视线内模糊成一片,只看得出一片明暗相间的玉色肌肤。
这蛟这么玩着竟也不嫌腻……
他口中已品尝到一点冰凉软滑的东西,在他唇齿间肆意搅动,还向他哺入丝丝清甜的液体,不仅味道极美妙,其中竟还蕴含着丝丝灵气,流淌过的地方亦觉着十分舒适。
乐令心中恍然生起一股爱念,眼前也似蒙起了一片粉红纱雾,将湛墨模糊不清的容颜映得俊美无匹,越看越是令人心动。他心中模糊想到,这都是体内yīn魔勾动了yù念,而这些yīn魔又是他亲自送入体内,准备练功用的……
被湛墨亲几下并不算什么,反正他也习惯了,眼下最要紧的倒是先以体内这些yīn魔练功,然后督促湛墨配合他炼化灵隼内丹。
乐令脑中迷雾终于拨散,内息倒转,转瞬间便化为了一身魔气,自他肌肤之下透出。体内魔气流转比修行道门功法时更顺畅,眨眼便将吸入体内的yīn魔收拢。
正当此际,一只冷硬的手掌忽地落在他小腹丹田处,微微按下,一股冰寒气息便似从他体内深处漫出,将他经脉xué窍全数冻住。那只手还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的衣袍皆被扯掉,露出被寒气冻得比那手更冰冷几分的肌肤。
湛墨的脸终于远离,细长的舌尖舔去乐令唇边流下的津唾,右臂从背后揽住他紧窄的腰身,一双黑眸沉沉如夜色,凌厉得让人不敢bī视:“原来你是魔修。难怪我当初在明序老鬼那地牢里见到你时,就像着了魔一样生出执念……到现在也无法消褪。”
乐令脸色如霜,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yù探出神念勾连黑蛟体内禁制。然而他方才qiáng行断掉探入湛墨体内的那段神念,已使得神识受了创伤,心念才动,便觉头痛yù裂。
湛墨目中流露出一丝笑意,轻吻着他紧蹙的双眉:“以你的修为岂能压制住我。qiáng驱神识,只会叫你自己受伤罢了。”
他的手却落到了乐令脑后,在玉枕xué处轻揉,微带寒意的手却也令得头痛轻了些。
湛墨也知道轻重,并不将自身真炁打入乐令识海处,只托着他的后脑深深吻了上去。乐令看得出这蛟既无杀意,也无背主之意,只是这举动真是……
他的身体被冰寒真炁冻住,此时倒觉着那副本该冰冷的蛟躯十分温暖,熨帖地贴在胸前。而唇舌被如此无所不至地细细品尝,也令他脸颊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原本被魔气驱赶至丹田的yīn魔yù念一发散入心头与识海,挑诱着他原本因修炼而淡薄的yù念。
湛墨的味道,不得不说十分美妙。而他的技巧之纯熟,也叫乐令难以抵御。只是简简单单的亲吻,便几乎令他丧失了抵挡心魔yù念的意志,眉梢眼角皆是一片粉红,艳丽得摄人心魄。
湛墨轻揉着才被他吻得肿胀的唇瓣,低下头将轻吻落在乐令耳际,细长的舌尖在他耳廓来回舔舐:“混沌时的事我也都记得,我做过的事皆会自行承担。既然是我亲自择你为主,也就没有反悔的道理,你不必担心我会因你法力低微而背弃你。”
湛墨的右掌已顺着乐令的脊骨缓缓落下,按到了柔软丰润的双臀间,亲昵地揉捏着,一点点将他bī向自己怀中,指尖似有意若无意地扫过其间fèng隙。
乐令轻哼了一声,声音已有些变了调:“你这哪还有一点做灵宠的本份,这是别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