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沈逸之指着富商说道。
“你说,你能用钱砸死我?”
“对,没错。怎么样?多少钱能买你妹妹。”
“我倒是发现,你们的钱,会砸在医馆里。”
“什么医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现在不会,以后就会了。”
沈逸之一板凳砸在了砸在了富商的头上,鲜血顿时飙了出来,随后又一记直拳打飞了潘元宝。砸坏了两套桌椅,还把地板砸得凹陷了下去。
沈逸之甩手,“好疼。鱼鱼,我教教你近身格斗,怎么样?”
“好耶。”雨仙儿笑道。
“儿子!你!你敢打人!我让你坐牢!”富商捂住脑袋大喊。
沈逸之一脚踹在了富商的肚子上,富商吐出了一口苦水,翻滚着撞碎了三个瓷器。
“哥,你好能打。”
沈逸之踩在潘元宝的胸口上,笑道:“说起来,这都是我一位朋友的功劳。”
“哥,他刚刚骂我,我也要打!”雨仙儿生气说道。
“女孩子最好不要做这种事,我替你教训他。”
“是这只手泼的吗?”沈逸之一脚踏去,直把潘元宝的胳膊踩的骨肉分离。
潘元宝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当即疼得昏死过去。
“嘴很贱吗?”他又隔空点了两指,他们喉咙处的声带被破坏,嘴角流出鲜血,再也说不出话来,连哀嚎声变得无比沙哑。
“出气了吗?”沈逸之擦了擦手,问道。
“嗯。”雨仙儿点了点头。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
“这下闯大祸啦。”
“干的好!这就是个奸商,还强占他人房产。”
“是啊,他儿子,也是欺男霸女。”
“哎呦,你小点声吧,不想活了。这两个人,在荆县是呆不下去了。”
“想多了,他们不离开南孟郡还想活命?”
此时,沈逸之拔出长剑,在墙壁上刻了一个字。
沈。
然后拉着雨仙儿的手转身离去。
众人尽皆沉默。
半晌,有人喃喃道:“是……是那个沈家么?”
“沈家人……”有人木讷地徐徐后退,唯恐惹上麻烦。
剩余的人噤若寒蝉,匆忙散去,唯恐被作为证人对薄公堂。
实际上,当荆县捕役看到那个苍遒有劲的狂草时,连连退去,只说无事发生,县官也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