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脸迷茫，对现在的状况当真是毫不知情。
也是，昨日林凡下命令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皇后和小凌子以及曹公公。
“稍后便有好戏看了。”
长孙无垢轻笑道，她虽然对林凡是无条件信服，但也知道这次的旅途并不可能会让她觉得太过愉快。
“观音婢，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朕的笑话啊。”
只见林凡眉目中带着笑意，很显然并没有因为长孙无垢的调笑而生气。
这是程咬金第一次见到陛下和皇后的相处，一时间有些惊奇，似乎同以往的帝后相处模式都不尽相同，就好像是两人的相处更为和谐似的。
怎么说呢，两人中间有种莫名的气场，就是让两人很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程咬金垂下了眸子，也不知道陛下这般动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这种情绪没有多久就被程咬金给压下去了，这些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很快，三人便到了书楼中。
此刻说书人正在讲的是李世民从长安出去，接着同颉利可汗谈判的事情。
长孙无垢是第一次听见这故事，心中倒是觉得稀奇。
忍不住多听了会儿。
“观音婢这般好奇？不如我给观音婢讲讲？”
林凡趴在长孙无垢耳边说道。
只见长孙无垢轻笑了一声，不予理会林凡。
“陛……公子，您当时为什么直接冲出城门，还不等身后的士兵？”
程咬金对此倒是有些想不明白。
其实不仅仅是程咬金想不明白，就连旁边听书的人也没有想明白，这不应该啊。
长孙无垢看了眼林凡，心中猜到了些许。
“应该是想要震慑一下对方吧，毕竟他们进攻长安的本意，就是想要趁着时局动荡，钻个空子。”
长孙无垢将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说完还看向了林凡。
只见林凡点了点头，对于长孙无垢的猜测，林凡还是很满意的。
“对，是这样的，若是我们露怯，当时只怕长安真的就守不住了。”
林凡眼中含笑，解释了一番。
程咬金这才明白林凡的用意，不禁有些敬佩。
陛下的远见是他们所没有的，至于两人之间的默契，从旁人身上当真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