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突然间有些犹豫。
长孙无垢愣住了，林凡此刻的状态着实是不太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二郎没有做错，李建成和李元吉的事儿也不是你的错，曾经是他们对你先出手的，你不过是自卫罢了。”
长孙无垢坚定的说道，作为将所有事情都看在眼中的知情者来说，这确实不是他的错。
“可是如果我松了口，他们就能活下来了。”
林凡想起来那日的情景，同时也想起来为了他心中的遗憾。
当时他是有心想要将历史改写的，毕竟李建成和李元吉也没有什么错，一切都是为了权利罢了。
不过最后依旧是没有成功。
即便是系统，也没有办法将既定的事实改写。
“二郎，你要明白一件事儿，李建成和李元吉并非是你所杀，只是他们心中成王败寇的想法，让他们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就是了。”
长孙无垢将这点看得很清楚，或者说，正是因为太了解他们兄弟几个，才会出现了这种状况。
“还有一点就是你不是没有救他们，只是你没有来的及罢了。”
听见这话，林凡心中竟然有一丝释然。
只是没有来得及罢了。
周围的民众已经越来越多，而林凡在其中只是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到底是我无用吧，不然也不会在新上位之初便引起了民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