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陆山看到段氏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心疼。
“我又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到了信找他来对峙一下,你这一哭好像是朕对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安禄山说到。
“皇上将他叫进宫,就是皇上错了,本来儿子都已经打算今天晚上休息一晚,明天在进宫的,可是皇上居然先把他给招了进来。”段氏的眼圈更红了。
看着段氏在那里演戏,演的逼真的样子,此刻的安庆绪就想骂人了。
都已经证据确凿了,可是父亲居然不相信他的话,甚至还听信他们母子两个人的话。
他都已经将信给带来了,如果父亲让人下去查查肯定能查出他贪污的那些银子的事。
可是如果父亲要是执意站在他们那边的话,他的这些书信自然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他现在忽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里面了,他的计划失败了。
也许真的如李世民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就是太着急对付他们母子两个了,可是他的证据又不是很充足。
他最好是不要让他们钻到空子,否则的话到时候倒霉的人可就是他了。
他们母子两个一唱一和的在安禄山的面前装作可怜的模样,博取安禄山的同情。
安禄山看着底下的安庆绪说到:“这次的事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你的证据不足,你回去吧!”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显的有些多余的安庆绪安禄山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愧疚。
他过来状告安庆恩,证据都摆在了他的面前,可是父亲不相信也就罢了!
他居然让他滚,他要是从这里离开的话,那么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看着站在他面前理直气壮的母子二人,他又说不过他们。
毕竟现在朝中很多人因为他这次顺利的解决了赈灾的事,都在连和上书让安禄山封他为储君。
大概是他还没有想好,所以他没有立刻就立他为储君,可是安庆绪觉得并没有区别,立他为储君是早晚的事。
安陆山已经给他使了眼色,让他先离开宫里面,说他掌握的证据不足,以后要是在有这种告状的事,他掌握的证据足够充足了以后在来宫里找自己。
安庆绪被他们给一唱一和气的直接离开了皇宫。
他本来以为父亲之前大发雷霆,是因为相信了他。
可是今天他一看才知,父亲的心还是站在安庆恩和段氏那边的。
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那边见到安庆绪离开了以后,段氏和安禄山开始撒娇的说到:“皇上,你真坏,你居然相信自己的大儿子也不相信我们母子。”
安禄山对她说到:“事出有因,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没有他的那封信的话,我也不会相信他的话的,还是有原因的。”
不管有什么原因,安禄山都应该在第一时间护着他们母子的。
虽然安庆绪也是他的孩子,可是段氏说到:“我觉得他的心眼特别的多,就为了一个储君之位,竟然要陷害自己的亲弟弟,我恩儿就想好好的在他父亲面前表现一下,他居然都能趁着这个机会来陷害他。”
段氏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如果是平时的话,可能他就哄她几句了,可是她刚才说储君之位的时候,安禄山很明显的没有说话。
因为储君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身在内宫看来也没少了解外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