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附议。”
哗啦啦,好几个礼部的官员站了出来。
武将之中,李忠和其他伯爷站了出来,怒斥文官落井下石小人作风,但无异于隔靴搔痒,辩不过文臣。
秦淮笑了笑,真是为难这些武将兄弟替他打嘴仗了。平素跟他来往的尚书御史,此刻无人站出,也就是这帮大老粗,凭着义气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你们礼部纵容番邦使臣,践踏我大酆朝百姓尊严,我还没说什么,你们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秦淮冷笑道。
“秦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番邦外臣,由你们礼部接待,他们当街杀戮我大酆百姓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强抢我大酆女子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白吃白喝白玩我大酆商户的时候,你们又在做什么?”
秦淮一连三问,问的礼部哑口无言。
“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你们屁都不敢放。如今人家要脱离大酆,已经在打你们的脸了,你们还要将脸面送过去给人践踏!”
“秦淮,礼部也许有错,但任凭你舌灿莲花,害人性命终究是不对。我们是礼仪之邦,有什么问题可以坐下来谈,你这样不顾陛下劝阻一意孤行,害死日升亲王,与那些不通教化只懂武力解决问题的番邦有何不同?!”书院的一位大儒走了出来,对着秦淮沉声道。
“盗贼登堂入室,杀你奴仆,辱你妻儿,你仍要以理服人?”
“你不要扰乱视听,这不可混为一谈!”
“臣子狼子野心,杀我子民,辱我女子,我便要与他们和谈?”
书院大儒瞪大眼睛,被秦淮噎的脸色通红。
秦淮站在大殿之上,目光从张宰辅一路看了一圈,直到落在了吴国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