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去深究这种感觉——不管是在哪里见过她,他都不想和她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他现在还不想谈恋爱——家里有两个可以随时管他的人就已经够烦了,他不想再给自己找一个。
“有什么事吗?”看着雷悦,谢宇尉问着——他将手放在门把上随时做好了关门的打算。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面,身为男生的他是弱势群体、容易吃亏。
虽然自己的搭伙的这个“假女友”看上有些弱弱的,但谁知道这个弱弱的样子是不是她的伪装……
之前新闻上才说一个女的装“同性恋”之后再把一个男的给强了——那些变态连同性恋都可以装了,装个弱好像也没有什么。
看着眼前的(前)男友、被自己欺骗过一次的“受害者”雷悦突然被一股浓郁的“自责”给包裹。
一种窒息的感觉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上——慢慢地底下自己的头,她有些不敢再面对他了。
“你没事吧?如果没事我就关门了。”看着将自己脑袋扎进山里当鸵鸟的雷悦,谢宇尉一遍问着一边关起了自己房间的门。
她的行为有些迷惑,但懒得动脑子的谢宇尉并不想花功夫去思考雷悦这迷惑的行为到底是在表达什么。
听到雷悦要关门着急和另一种恐惧——害怕再一次失去自己心爱男友的恐惧压过了因为“愧疚”产生的恐惧。
装鸵鸟的雷悦连忙抬起头并着急的说着:“别关门,我是来完成今天抽到的任务的。”
听到任务,谢宇尉先是皱了下眉头,之后还是放雷悦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在怕自己、是真的“很弱”,而且自己的房间里面有着摄像头、摄像头后面有着节目组——她不敢对自己干什么的。
……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谢宇尉,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的雷悦就像被班主任叫进办公室的学生、又或者被公司老板突然叫进办公室的小员工一样——紧张而又害怕。
她对谢宇尉的恐惧、脑补以及两人曾经的关系,让她自然的将自己放在了谢宇尉的下面。
“今天的任务是什么?”看着半天不说话的雷悦,躺在隔壁的沙发上谢宇尉有些不耐烦的向着雷悦问道。
如果可以,他不想去和眼前这个搭档去做什么任务——有那个时间做任务,躺在床上看小说、逛哔站玩游戏不香吗。
但如果必须要去完成任务的话,他只希望自己的这个搭档可以不浪费自己缩在自己的床上“当蛆”的时间。
“今天的任务……今天的任务……”被谢宇尉这么一问,雷悦连忙打了一个激灵,之后结结巴巴的说着。
那个任务是在他的伤口上不停地捅刀子、是将自己公开行刑——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能花钱和隔壁组的换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