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杀气腾腾的两个捕快,斐天诚心中难免有些紧张与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忽然发现,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似乎县令都不会听进去的,于是恨声道:
“两位捕快大哥!就算那狗官不分青红皂白给我扣帽子,难道你们两个也是黑白不分的吗?”
这会儿他连“狗官”一词都骂出来了。
“大胆!竟敢对县令大人不敬,你果然该死。”斐天诚对面左边的捕快怒道。
另一个捕快则阴阴一笑:“小子,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还能多吃三天的饭呢!不然的话,你就活不过今天喽,死之前还得吃很多苦头…”
两名捕快的手已经抓住了刀柄,随时准备拔刀。
斐天诚心头一片冰凉,悲愤道:
“狗官!我知道你为何会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了!你分明是欺负人!就因为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草民,没有任何背景,死了便死了,拿来当替罪羊最合适。”
“但是只要我死了,就算你没能力破掉纵火案,也可以把我尸体推出去,宣称贼人已诛杀,反正尸体又不会为自己辩解,最后,你就能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了。”
“是不是这样?”
斐天诚最后几乎是吼出来。
县令怎么可能会承认这种事情呢,当即喝道:“一派胡言!速速给本官将他拿下!”
斐天诚对面左边的捕快,笑容有些阴森:“小子,听哥俩的话,不要反抗,哥俩的话也是一番好意呢。”
斐天诚感觉到绝望、愤怒,心中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面对如此狗官与其狗腿子,反正老子横竖都是死,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