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唤了一声，区区木系法则，怎么可能令师父如此惊讶？
“如此澎湃的生命力，怕不只是木系法则那么简单，”花无月摇了摇头，“这死变态掌握的手段，相对于木系法则，却更像是生命法则！”
生命大道？
苍苍张了张小嘴儿，这不是和师父一样了吗？
怪不得他会这么惊讶了。
看了师父一眼，见师父仍没有理她的意思，苍苍只得撇了撇嘴继续看向山下。
直到那株巨树长到百丈之高，树冠甚至已经深入云端，剑白这才收回前伸的手，那株树也跟着停止了生长。
抬头看了看树冠，剑白嘴角微微一翘，手腕一翻之时，螭吻已然离鞘而出。
嗡！
剑鸣之音，声动九天。
一道剑光闪现，那株巨树突然间便被整齐的从中间剖开，两半巨树分别向两个方向缓缓分开，然而两半巨树才刚刚开始倾斜，却蓦然间化为了齑粉，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巨树从出现、生长到被剖开、消失，整个过程也不过发生在区区一盏茶的功夫之中，就仿佛从没存在过一般。
“那……是什么？”
丁仁指着山下，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那道剑光划过之处，有一条漆黑的缝隙仿佛接通了天地。
他知道那是一条被硬生生划开的空间缝隙，踏虚巅峰强者能强行破开空间壁垒制造空间缝隙，本不会令人感到奇怪。
只是就他所知，强行破开空间壁垒制造的缝隙，若是没有灵力持续支撑，很快便会被天地法则所填补修复才对。
然而如今眼前这道缝隙，明明已经感受不到灵力的供给了，却依旧没有半分要被天地法则修复的迹象，这种情况，显然已经远远超越了他的认知。
“这……”
花无月砸了咂嘴，“这，难道就是……”
“毁灭法则！”
苍苍的师父轻轻开口，语气之中已然难掩震惊。
“真的是毁灭……法则吗？”
花无月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他心中其实早已有了猜测，除了是毁灭法则，又有什么手段能阻挡天地法则修复那道缝隙呢？
只是自己隐隐猜到是一回事，心中的猜想被大佬证实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这死变态，竟然掌握了如此顶尖的大道，自己与他这一步的差距，怕是很难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