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打扮让本就娇丽的美人愈发惊艳起来,只消一眼便终身难忘。青缨甚是满意,她家殿下收拾起来果真比九天神女还漂亮。
“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作甚?又不是相亲。”颜珂伸着懒腰,对自己这身打扮的评价不是很好,青缨不免笑得无奈,而后给她理了理裙摆,说:“殿下也该纳些男宠了,再不济暖床的男婢也行,风流在外不如金屋藏娇呢。”
对方听后只觉头疼,唉,她才十八岁啊喂,怎么一个个的都来催婚?
“青缨,人生苦短须行乐,浪得几日是几日,本公主放荡不羁爱自由,又怎能困于儿女情长呢?”
那清丽的美婢只好妥协轻叹:“是,殿下生性潇洒,是奴婢多嘴了。”
一番折腾之后,颜珂在马车上吃了几口点心,犯困间便已到了气势磅礴的皇宫。
这宫宴按例是要开到天黑的,彼时天已大亮,不少权贵重臣的马车开始在宫门处停下,然后里面的人携妻带子地走进门内。
至于颜珂,则是趁早进了宫去给母君请安,然后在殿内偷闲,她那母君倒是笑骂她:“但凡你成家立业,也不必跑到孤这来打发时间。”
“哼哼,母君你倒是嫌弃起儿臣了,儿臣还想着陪母君,一辈子都不成家哩!”俏丽的人儿红唇一噘,显得有些委屈,逗得女帝伸手敲了下她的额,无奈一叹:“先前孤也是这般想的,后来孤遇到你父君之后,便恨自己怎未早点与他相见,你呀你,现在说这话可别太早哦。”
颜珂便乖巧一笑,孩子气地揪住她的衣袖摇晃:“不嘛,莫非母君舍得儿臣成家?”
“怎的不舍?母君倒是希望有个大家闺秀能管管你这纨绔呢。”她笑着点点孩子的琼鼻,对方倒是不乐意了,撒了手说:“哼哼,儿臣去御花园玩了,免得母君您嫌儿臣孤家寡人。”
“去吧,要是看见喜欢的男子,记得与孤说一声,孤替你问问。”做母亲的到了年纪,就爱为孩子的婚事操心,可惜那鸟儿似的丫头不喜拘束,及笄后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倒真是令她着急。
颜珂只好敷衍地应了声,逃似的带着青缨去了御花园偷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