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端拽起婆娘,心里却又在发狠!“儿子是被抬回来的,还得瞧瞧去。”夫妻两个互相搀扶着出了客堂,已经看见人又呼呼啦啦往里涌,蛋蛋指挥着吹鼓手还在瞎起哄。
“停了停了,”罐罐爷吩咐,左右乱瞅瞅,“咦,你老师呢?威小子咋也不在?”
“俺老师不舒服,夺刀子的时候剌了手!”蛋蛋没说瞎话,可这话比瞎话还瞎话。
“啊?夺刀子?雅枝丫头动刀子了?”蛋蛋他娘吃惊不小。
“嗯,这么长,牛角的。”蛋蛋还比划比划,然后又伸出两根指头,“两个呢!还有剪刀,也从身上搜出来的!”
“还,还有头上的簪子!”多闹在边上提醒。
“对,还有簪子!可得让你家多事小心些,别半夜三更来一下子!”蛋蛋叮嘱多端两口子。这蛋蛋,已经不能当娃娃看了!
罐罐爷连声咳嗽,蛋蛋他娘捂着嘴巴捣儿子一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这都是跟谁学的?”蛋蛋的师承很复杂,他老姐姐占了不下五成!
“快快,吹起来,吹起来!新娘子进门啦!”蛋蛋又指挥吹鼓手演奏猪八戒背媳妇。
“停了停了,太闹心了。”罐罐爷吩咐儿子,转头瞅着院门外,见一红裙女子正翩翩而来。“这雅枝闺女,就是好看呢!”老罐罐瞧着也有些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