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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王修,一见多凉拌去寻刘仁轨了,知道白糖股份算是绝了念想。摇头惋惜一回,哪怕就占一成,一年最少也是要有十万贯的利。衣食住行,比花露水还高一个等级。
不开眼的,宁可送给旁人也不照顾自兄弟,看来真不是一条心的。这王不羞,他就没想想,凉拌送他的红票票,送他的注射液,那可比白糖股份值钱多了。
王修揣了小木盒红票票也驾车出城去了长公主府。儿子李笃接住,父子俩亲热了一回,王修给儿子讲解了疑难。等中午的时候,兰陵也回来了,一家三口吃了饭。王修才又提起早上受的憋屈。
“依我看,凉拌做的倒是对的。上午的时候,刘仁轨戴至徳也来见我,说多凉拌将三成白糖股份转给了户部,后来我说陛下也想要一股,就是为哄小太平。最后商定,户部占两成,小太平一成。”兰陵呵呵笑着安慰自家男人。
这下王修算是彻底绝了念想。没奈何又往回转,自嘲道:“我并不是非得要,就是想借着这个话头,让那小子提八七六五四那个事,然后就好借坡下驴把账结了。”
“都是先帝手里历练出来的,就是想拿这个拿住你我呢!”兰陵呵呵笑着让自家男人息了妄想。
然后李笃又问他婉儿姐姐,说着还掉了眼泪,早知道就送婉儿姐姐两头狼了,也能护着跑的远些。
王修摸摸儿子的头,告诉儿子,他婉儿姐姐已经被人救下了。
“那婉儿姐姐以后还能来咱家吗?”
“怕是来的少了。”王修和兰陵对望一眼,都苦笑着摇头。两人都在心里叹气,早知道是这结果,就不选上官仪了。等吃了饭,李笃告辞离去,王修先给婆娘看了红票票,详细讲解一番。
“凉拌给咱这张红票票也是大有深意,经过这次银票危机,宫里那位必然会有所警觉。今后的焦点会在印钞权上展开,掌握主动,不断推陈出新,印出更加精美的钞票才能立与不败之地。”
兰陵收了红票票,说就找人研究,慢慢改进。又说凉拌要的煤炭,过几天就给他拉过去。还有榆林鄂尔多斯那边的露天煤矿,郑国渠也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