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万万不可!”
“为师的衣衫莫非有毒不成?”
“师尊这话折煞徒儿了,只是师尊身份高贵,徒儿穿师尊的衣裳,岂不是折辱了师尊?”
白玉卿拧眉,突然盯着他,好几秒,突然道:“你可有穿过那魔族的衣裳?”
那魔族指谁,不言而喻。
萧清河想了想。
里衣他没穿过,但外袍倒是披过,算吗?
“似乎……有过?”
白玉卿面色便是一黑,又丢过来一件衣裳。
这回是外袍。
得。
里衣外袍,由内到外,全齐活了。
“师尊,这使不得……”
“你下山一趟,仅仅三日,便跟谁学坏了吗?为师的话都不听了?”
“……”
方才不是消气了吗?
怎么突然间,火气好像更大了?
“那徒儿便斗胆逾越了……”
萧清河轻轻解开衣领,露出肩膀一大片肌肤。
不似旁人常年舞刀弄枪,他只修习心法,身形便有些单薄,肌肤莹白,透着一丝弱柳扶风的脆弱。
那份温雅端方,便平添了几分禁忌的诱惑。
叫人想对那份脆弱,温柔以待,轻轻呵护。
又更想在夜深人静之时,对这份脆弱狠狠地……
白玉卿呼吸一窒。
并非第一次见到徒儿的身体,为何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