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哪儿？”莫松年问道。
助理：“还在警察局。”
“出来后叫他立刻到我这里来！”莫松年捂住嘴咳嗽了一声。
助理点点头：“好。”
莫晨欢刚从异调局出来就接到了莫松年助理的电话，听说老爷子叫他回家一趟，莫晨欢撇撇嘴，还是开车回去了。
“爸，什么事？”莫晨欢漫不经心地问道。
莫松年刚平复下去的血压又有飙升的迹象。
“你还问我什么事？我问你，公司出事的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那不是第一时间就去警察局配合调查了吗？”莫晨欢脸上丝毫不见焦虑，反而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
莫松年一见他这种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文鳐为什么会失踪？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莫松年觉得文鳐的失踪就是有人在针对莫氏，其它的合作资料只是一个幌子，莫氏的机密资料才是重点。
莫晨欢摊手：“我没得罪什么人，爸你怎么不说是你以前得罪的人来报复？我才上任多久，怎么可能得罪人？”
“文鳐的履历干净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莫松年良久才问道。
莫晨欢震惊道：“爸你居然怀疑文鳐？文鳐跟我是多少年的交情，我曾经还救过他的命，他绝对不会背叛我。”
莫松年：“你还年轻，不懂社会险恶。”
莫晨欢嗤笑一声：“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文鳐没问题，我敢拿性命担保，倒是你，自己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父子俩的这次谈话不欢而散。
“逆子！”莫松年气得不停咳嗽。
坐到自己的车上，莫晨欢直接按了一串号码拨打出去：“帮我查一个人的下落。”
那边是一个妩媚的女声：“你们公司的执行总裁？”
莫晨欢顿了一下：“嗯。”
“可以，一口价三十万，先付百分之十的定金，找到人后再付剩下的。”女声很快报价。
“明早之前打到你的账户上。”莫晨欢没有丝毫讲价。
“爽快，见到定金后我们开始找人。”女声道。
“好。”
挂断电话，莫晨欢启动车子，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到了公司。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公司的职员全部都已经下班，大楼里没有一丝亮光。
他把车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然后乘坐电梯直接上了总裁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在第十八楼，文鳐的办公室就在旁边挨着。
他打开执行总裁办公室的门，进到里面，里面的纸质资料全部被搬卸一空，就连保险箱里面的资料也全部都消失了。
但是保险箱外面完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就像是被人直接用正确的密码打开，然后拿走了里面的机密文件。
莫晨欢站在保险箱面前，伸手在里面摸了摸，黑暗中只听到一声‘咔嚓’的声响，保险箱靠墙的那一面弹出来一个夹层。
夹层里面有一份用牛皮纸装着的文件，莫晨欢把它拿出来，打开牛皮纸，从里面拿出一沓叠得整齐的A4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