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跺脚,整个人闪身不见了。
西禾……
她打哈欠的手停顿在半空,连忙掀开纱帐,探出半边身子:“砚书?砚书?”
人呢?
室内一片空荡,显然某人又溜了。
狗子乐的嘎嘎笑:“哈哈哈,傻了吧。被你吓跑了。”
西禾愣住之后,却是大笑着倒在床上,眼角渗出水渍:“这人也太可爱了吧?”他该不会一直没注意过自己的样子吧?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西禾就乐得不行。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行人吃完饭,决定带着画板去写生。
山中云雾缭绕,大片大片的杜鹃花影影绰绰隐在山雾中,远处树木苍翠,天边的云海红晕晕染,众人找了个合适位置,开始作画。
空气变得安静下来,只有画笔沙沙声响起。
西禾捏着笔,正想画什么好,原主擅长的是水彩,画这个意境也行,但她总觉得缺点什么。
忽然,她视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