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听懵了,他干过这种混账事吗?应当是没有干过的吧。他是风流,可不下流,这种没品的事他肯定没干过。
每次都命人下了避子汤,安安全全,从无遗漏。
但瞧着宋大人一脸怀疑,他也开始怀疑起自己了。
难不成,错漏了?
整个早朝赵大人都坐立难安,一边想着如何与娘子交代?另一边又想着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孩儿,这十几年过得是如何?
唉声叹气。
既然生下了,为何不说?
就算是庶子,也比当山野村夫好呀。他又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夫人也识大体,虽然饶不了他,给孩子条活路却是够的。
一下了朝,连忙拉着宋大人,追问孩子的事情。
宋大人本也是听夫人说,如何知道?于是一行人又来问西禾,西禾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月儿是在山中遇见那位公子的。他以打猎为生,武艺高强,生得……”
瞧了满眼期待的赵大人一眼,看向自家爹爹:“那位公子生得高大威猛,与爹爹倒是极为相似。”
赵家人大多身材瘦小,不似宋家人伟岸。
赵大人:“……”
宋大人一下子黑了脸:“月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不重情欲,也极少进后院,几个姨娘,若不是夫人先斩后奏把人迎进门,他碰都不会碰。十几年来,也多是宿在主院中。
这般人品,在古时倒是难得了。
西禾缩了缩肩膀,瞬间眼泪汪汪:“爹爹,你凶什么呀,那位公子生得与娘亲一模一样,就算是,呃……”
看着面前几张黑脸,西禾赶紧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