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松月溪却平静很多。双修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有呢?”他问。
“没了,”雎鸠道,“看了一会儿,就看到了这,还听到他们商量等解决了血魔蝶之后去踏青,去游玩。”
它朝着谢天道:“我也要喝。”
谢天帮它也倒了一杯茶,手指在茶杯外面握了一下,使其冷却。
松月溪问:“晏春状况如何?”
“双修之后,他手臂上的伤似乎已经好了,别的看不出来……”雎鸠将脑袋扎进茶杯中喝了点水,而后稍稍靠近火炉取暖。
谢天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帮它擦拭羽毛上的水:“他很顺从么?”
“这让人怎么说啊?!”老鸟激动地跳了一下,转头啄他手指,“你这年轻人,怎问出这么羞耻的问题?!”
松月溪却是懂谢天的,他对雎鸠道:“副阁主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
“啊,这个问题……”阁主都发话了,雎鸠当然得回答。它细细回忆,难为情道:“未见他挣扎……一直挺配合的,确实很顺从……”
谢天换了个问题:“那他主动么?”
“啊?这个这个……”雎鸠在桌面上走来走去,“这个怎么说呢?你是指哪种主动?坐上去自己动的那种主动么?那那那……那没有的!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