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的耳垂瞬间就红了。
他想瞪梁凯禹,却发现他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没有杀伤力,于是作罢,悄悄在梁凯禹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不过等再次上车的时候,宁砚的情绪好多了。
当宁砚的情绪陷入低潮的时候,被随便什么事情一搅和,他立刻就没了那种伤春悲秋的心思。
看着他吃甜品,梁凯禹道:“我的呢?”
“什么你的?”宁砚不解。
梁凯禹笑了下,“我的面包啊,带你出来这一趟,我什么都没有?”
宁砚:“……”
宁砚防备道:“反正我选的这些不给你吃。”
梁凯禹也不恼,沉默地开车。
看着他任劳任怨的,宁砚难得产生了点良心被谴责的愧疚,他不自在道:“蛋挞我吃了,面包也被咬了……”
梁凯禹淡道:“我没洁癖。”
宁砚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