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他内心评价着,看完那几条消息,翻动的大拇指滑不下去了。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问问江谌年,是不是对每个队友都这么好?
他默不作声收起手机继续看比赛,也没给江谌年回消息。
这让江谌年心里七上八下,看见那些东西心情到底有没有好点?
得再找两个,江谌年又打开某站找小视频,认真投入哄人开心行列,没注意到坐在前排往后看的老蔡。
没过几分钟,林峤感觉手机又震动了。
这次他没看江谌年,直接点开对话窗口,从内容标题来看,是每赛年搞笑视频汇总。
零零散散有五六个,他没心情看,也不想让江谌年继续发,刚要回复,发现对方正在输入中,他停住手,静静等着。
时间仿佛在这按下了暂停键,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林峤觉得有必要给江谌年加强下汉语拼音,到底要说什么,拼了那么久没拼完。
刚在心里吐槽完,江谌年消息就发过来了。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炸鸡?
-我和教练打过招呼了,晚点回来,比赛明天还要再看,不耽误的。
其实林峤对炸鸡没兴趣,想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暂且逃避开游戏给他的束缚,这个安抚送到了他的心坎里。
-走。
林峤起身贴着墙边走,尽量不引起蛋卷他们的注意,殊不知他身后笑得像花儿似的人早和队友们打过招呼,这几个不会想当电灯泡似的往上凑。
夜晚路灯笼罩的基地静谧漂亮,外面温度不如白天里高。
江谌年叫住拉开门要往走的林峤:“在这等我下。”
林峤应了声,就见江谌年飞快跑上楼,眨眼消失在拐角。
远离市区的地方在夜幕落下来后总要比市区多了几分宁静致远,也正是因为这份四周似无人的空灵,让林峤也跟着放空大脑,由着江谌年把队服外套披到他肩上。
“穿着吧,等会热了再脱。”
林峤穿上后感觉不对劲,袖子长了点:“这不是我的。”
“我不知道你外套放在哪,这是我的。”江谌年似不知道互穿衣服在同性恋间代表什么,边穿外套边不知所谓地解释,“我们就悬殊了八厘米,衣服大不到哪去。”
林峤飞快皱皱眉,倒也没矫情到拒绝:“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