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结果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徐州军的军医官把箭头给他扣出去了,包扎上药,还给吃了据说还神乎其神的温侯药,价值比黄金贵。
疼痛总是避免不了的,但是这个世道要坚强。
刘三咬牙坚持,一身冷汗,总算是把伤口处理好了,躺在伤兵营的床上安心的睡一会儿。
天色渐渐的黑了,不远处的军营里正犒赏三军,喷香的肉味瓢的好远。
两个抬着大桶的火头军进来了,骂骂咧咧的:“能动的过来盛饭,每人一碗米粥,一个鸭蛋,一个窝头。”
作为俘虏,能吃上一口就不错了。刘三踮着脚过去拿过两个黑瓷碗,一碗米粥,另外一碗里是一个蛋一个窝头。
刘三伤比较轻,帮助其他人也领取了饭食。
火头军走后,刘三拿着碗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咸鸭蛋。
顿时泪流满面,上一次吃鸡蛋是在三年前大户人家干活,被东家发现,打的遍体鳞伤。
伤兵们无语凝噎。
“能吃上流油的咸鸭蛋,死也值了。”
伤兵们很感动,这病号饭的确不错,米粥是大米小米二宝粥,窝头是金黄色的玉米面窝头,看起来不错,吃起来也不错。
医护兵进来了:“哭什么,是不是火头军欺负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