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子濯似乎很是喜欢听这种事情,催促道:“那后来呢?”
“后来,徐知州勃然大怒,指着帝君一通骂,还让他别不识抬举,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什么的,反正巴拉巴拉的威胁了一大堆,都是些骂人的话,我也懒得记。”
说到这,离凰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毫不掩饰心底的嫌恶。一想起那些个腌臜秽语,她便觉着恶心难受,若非对方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她必定是要冲上去把他的舌头拔下来,再痛扁一顿才肯罢休的!
她转而看向子熙,问道:“你们确定这人就是宫里徐贵妃的父亲?”
虽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子熙还是点了点头。
见此,离凰摇了摇头,直言道:“那肯定不是亲生的!”
徐贵妃此人她是见过的,撇开心性手段不说,只看谈吐举止,那也算得上是雍容尔雅、落落大方的,而这位知州大人,举止粗鄙,言语粗俗,简直是……一言难尽。
子濯倒并不关心徐贵妃与徐知州是不是亲生父女,故事听了一半戛然而止,这才是最难受的一件事。
于是一连追问道:“那帝君呢?是如何答的?可撅了他的手指头了?”
想起自己只是碰了师妹一下,帝君便断了他双臂的骨头,如今徐知州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帝君的鼻子破口大骂,他能忍着不动手?
然而,离凰却是摇了摇头,并对他动不动想要撅了别人手指头的恶趣味感到不解。
“这倒是没有,帝君只是笑着回了一句,”她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裙,而后挺直了脊背站如青松,一手负于身后,一手置于身前,微微扬起下巴,学着玉洛的神态语速,缓缓言道:“你可别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