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郦允恭此人,表面如翩翩公子,机智非常。
见萧然求见,立刻将其请至内屋:“你怎么来了?之前的事已经给足封口之资,何复来此?”
萧然拉着张搏时无奈道:“此生死攸关之大事,望郦先生出手相助,从此不复纠缠!”
郦允恭看着萧然,心中焦躁,快速的扇着手中的折扇道:“何事,速速道来。”
萧然推了一下张搏时,张搏时这才将自己殴打老父亲的事娓娓道来。
郦允恭听罢,手中折扇往桌上一拍,说道:“凡子孙殴祖父母父母、及妻妾殴夫之祖父母父母者,皆斩杀者。此死罪也,我能做何?”
张搏时当场就被吓蔫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哀求。
萧然亦在旁出声道:“请郦先生相助,不然,明天大街小巷就都知道隔壁那豆腐娘……”
“够了!”
郦允恭大声呵止了萧然的话语,在书房中徘徊思索。
读书人最重名声,当日被萧然这无赖撞破奸情,郦允恭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解决。
徘徊良久,郦允恭突然停下脚步,朝张搏时勾手道:“上前耳语。”
张搏时大喜,以为有良策,于是起身侧耳。
郦允恭靠近,突然用口啮其耳。
张搏时顿时血流满面,蹲地哀嚎。
萧然大惊:“郦先生这是作何?”
郦允恭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从书桌上拿丝巾擦了擦嘴道:“汝得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