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余越拍了拍皇甫明的肩膀，“就算连胜拿不下，也可以凭胜场晋级的啊。”
皇甫明耸了耸肩，撇嘴道：“怕就怕我的好运全用在前六场了。”
……
凌虚阁办事处二楼。
“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叶正初曾询问东方雪峰的那个房间内响起老者平静而威严的声音。
“啊……呃……”有些失神的萧浩回过神来，“我……我说什么？”
老者皱着眉说道，“你很明显隐瞒了一些东西，虽然我却是没办法察觉到那究竟是什么，但凌虚阁可不缺能够看出你身上问题的人。”
“我……”萧浩刚要出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门外走进来另一位凌虚阁长老。
“问出什么了吗？”刚进来的那位问道。
“没有，才刚刚开始，如果他不肯主动交代的话，只能先将情况上报了。”
“外面有点事需要你去处理，我来问问吧。”
将萧浩带回办事处的那位长老点点头，然后出了房间。
刚刚进来的这位江长老总是一副冷漠地表情，脾气也不是太好，不过正好适合做讯问这一类的事情。
房门观关上，江长老面色阴沉地盯着萧浩，“自己说吧，我可没刚刚那位长老有耐心。”
……
第二天。
余越轻松地击败自己的对手。
这一场，轻松得太过分了些。
他的对手是一个年龄明显要大上几岁的男子，估摸着应该离二十五岁的界限不远，境界则在地阶初期。
余越看着衣着不俗、此时显得十分绝望的男子，十分疑惑。
你不是都六连胜了吗？输一场而已，这都输不起？
不过以你这实力，能取得六连胜还真是走运。
余越接过腰牌，摇了摇头然后将那位绝望的大哥抛在脑后。
任杰目前也十分顺利。
不过皇甫明已经败了？
因为已经顺利晋级，所以余越可以悠闲地在各个擂台之间游荡。
而这一游荡，余越便敏锐地发现了一些问题。
现在大多数擂台都在进行晋级赛的第七场比试，余越发现有个别组六连胜灵武者之间的战斗很有问题。
余越和柳七站在一起，看着台上两人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人的战斗有点奇怪？”
“奇怪？”柳七仔细观察了好一阵才说道，“打得很激烈，战技很强悍，决策很正确，没什么问题啊？”
“那么，战意呢？”
“战意？”柳七一愣，又观察了一阵之后，迟疑着说道：“这两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战斗的欲望，这你不说我倒还真不曾注意。”
柳七不曾注意其实也正常，毕竟他还没有晋级，因此在观战时往往会更加关注灵武者在战斗中对于战技的使用以及在战斗中的决策是一种有意注意。
而余越则是随意一瞥，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是一种无意注意。
“这更像是一场表演。”静静看着已经分出胜负的擂台上，余越缓缓说道：“一场胜负已经注定的表演。”
这一瞬间，余越想明白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