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天无奈说道：“我体内的灵力已经用尽了。”
修齐治取出一块高阶灵石塞到戚天手中，“像你觉醒灵力时那样，将灵石里面的灵力吸收进去。”
戚天将“鉴灵珠”改为一手握着，腾出来一只手握住灵石，开始吸收灵力。
过了几息，戚天将灵石递还给修齐治，然后开始尝试修齐治所说的方法。
心神一动，柔和的光芒便从“鉴灵珠”中散发出来。
修齐治点点头，“再试试暗属性。”
能将光线都吸收的黑色充斥着“鉴灵珠”。
“呼——”修齐治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你们先坐，我通知阁主。”说完，他便踏着比出来时更急促的步伐走入灵殿深处。
过了一会儿，修齐治回到余越等人身边。
再过了一会儿，精神矍铄的鹤发阁主韩明矩走进灵殿。
“阁主。”余越和何水澹向韩明矩行礼，还没弯下腰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
“你是余越带上山的那个孩子吧？”韩明矩认出了那天站在余越身边的戚天。
戚天点点头，不需要其他人示意便再次“表演”的自己的天赋。
韩明矩点点头，“看来的确是光与暗双属性，你愿不愿意做修殿主的亲传弟子？”
灵殿殿主修齐治正是光属性灵武者。
戚天在短暂的无言之后，激动回应道：“再愿意不过！”
“这下你可就是咱们凌虚阁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弟子了！”何水澹拍着戚天的肩膀说道。
“非也非也。”韩明矩摇着头说道。
“难道还有年纪比戚天更小的？”
韩明矩轻抚白须，缓缓说道：“这样一个名号，远不及他或许是八荒世界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双属性的灵武者来得更响亮。”
几人纷纷点头，双属性的灵武者，就连凌虚阁的理论课中都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先保密，这么个好苗子，我们得好好藏起来。”韩明矩接着说道。
所有人都点点头，韩明矩的这种想法是很容易理解的。
戚天歪着头，先是看了看身边这位真实的至尊，又看了看余越，心想：难道……我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