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颗圆球，就是一个宇宙。
唐尼张开了手掌，母盒早已出现在他手上。手掌轻轻摩挲，母盒伴随着唐尼的控制而发出细微的波动。
“这次，三宫依然要死。他可没有欧米伽效应这种神器，创造一尊八级战力的分身极为艰难，接连在我手里死掉两个，想必三宫会心疼死。”
唐尼摩挲着母盒，眼中冒着几缕寒光。
跟三宫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讲拳头。或者先用拳头把他教导好了，然后再去谈道理。
……
地球。
史蒂芬叫来了尼克蒂姆斯、王、莫度，交代了相关的事情，几人商量后，悄悄启动了相关的魔法阵监测地球各处，重点监测正联和复联。
老实说，情况不太美妙。
正联和复联之间产生了明显的割裂。
舆论的压力愈演愈烈，似乎在被有心人操控。虽然潜伏的九头蛇几乎肃清，但挡不住很多人真心觉得超级英雄们应该受到限制。
这对钢铁侠不算什么，但对蝙蝠侠这类人来说，接受监管绝对不可能。
“现在的情况很明了了，蝙蝠、猛男和美少女战士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托尼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双手插兜，静静地看着挣扎不已的美国队长。他嘴里说着玩笑似的垃圾话，但这一次没有人笑，每个人都脸色难看。
“我希望你们在文件上签字，我们这些复仇者，一开始不就是接受神盾局监管的吗？”托尼说道。
美队用独臂拿捏着文件——他的另一条手臂被荒原狼砍下来了，固执的队长一直不肯接受假肢——脸色凝重地说道：“可神盾局已经倒台了，我们现在是dú • lì的组织。”
“至少这不能改变我们这个团队成立的初衷不是吗？好吧，我知道这没什么意义，但是史蒂夫，你睁大眼睛看看，我们这些人造成了多么巨大的破坏！不受限制的力量绝对是无比危险的，一旦失控，那什么都完了……”
“谁能保证，我们在座的各位能始终保持本心？谁能保证一直不变质？”
托尼拿着文件，指了指右下角，对着复仇者们说道：“签字，我们依然保持dú • lì，无非就是多了一个和政府交流的借口，相信我，我太清楚那群官员想要什么了。”
第六百一十六章内战（2）
美国队长最终还是签了字。
他摸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臂，陷入久久的沉默，坚毅的瞳孔中露出一丝迷茫。
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没人知道，在结果出来之前，没人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