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红自脸颊蔓延至耳根脖颈,乔逆抓紧床单,最终说了出来:“……要……”
分腿跪在他身体两侧的Alpha弯唇浅笑,单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纽扣,“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随即,倾身覆上来。
乔逆被红酒味信息素淹没,今晚这酒,他是真的喝大了。
……
乔逆在熟悉的酸痛感中醒来。如果不是周围环境与酒吧迥异,他会以为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他扭过脸,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侧脸,严禛的鼻梁很高,不禁又让他想起那个传说——男人鼻子大鼻梁高,那物就会颇为雄伟,而且精力旺盛。
古人诚不欺我。第二次亲身体验过的乔逆欲哭无泪。
他有个优点,就是甭管喝多少的酒,第二天醒来不断片。因此昨晚记忆历历在目。
乔逆捂脸,究竟说了多少“要”,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我怎么那么不知羞耻……”话一出口,他连忙闭上嘴巴,紧张地一瞥身旁的Alpha,还好还好,没有醒来,没有听到。
乔逆打算悄悄下床,等严禛醒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谁知刚稍稍挪动,手腕一紧,即被拽进坚实温暖的怀里。
严禛低低地笑着,那声音好听得不得了,连带着胸膛微微发出震颤,唇畔摩挲乔逆发丝,“再躺会儿。”
乔逆耳尖通红,没好气道:“你说话不算话。”
“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你说你睡沙发的,你为什么要进卧室?”
“是你邀请我的。”
乔逆仰脸瞪他,然而眸光湿润毫无威慑力,“我喝醉了。你对一个喝醉的人耍流氓,一点也不君子。”
“如果在君子与当你男人中只能选一样,我选择当你男人。”
乔逆受不住这又甜又骚的语言攻击,挣出严禛怀抱,故作淡然,“昨晚就是个意外。”
严禛:“希望这样的意外以后多来点。”
“…………”
乔逆被骚跑了。
严禛掌心落在身边尚有余温的床单上,回忆昨晚的点点滴滴,憋了这么多天总算发泄出去,餍足地叹息一声,就是不知道下个“意外”会是什么时候。
希望不要太晚。
乔逆洗完澡往镜子前一站,望着镜中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不由得骂一声:“混蛋。”
然而这个混蛋,是他主动攀上去的。他只能自认活该。
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至少他躁动的状态是消失了,肌肤白里透红,眼角眉梢俱是风情,一看便知被Alpha滋润过……
“啊呸!”乔逆用力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
照常是严禛准备早餐,乔逆别别扭扭过去,发现自己平常坐的餐椅上多了一只软软的鹅黄坐垫。严禛煮好的面端到他面前,示意他坐下。
乔逆故作自然地坐下,软软的,不酸疼。
青菜面,白白的汤面上卧着一只荷包蛋,吃到一半,下面还有一只荷包蛋。乔逆怀疑严禛把蛋都给自己了。吃人嘴短,他决定不跟严禛计较。
严禛不疾不徐开口:“我觉得,有规律的x生活才能保证我们身心健康。”
“……咳!!!”
乔逆差点被严禛的话呛死,连忙喝口水压压惊。这杯水就放在乔逆手边,显然严禛早有准备。
乔逆半羞半恼地瞪对面的淡然自若的男人,“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假结婚。”
严禛沉默须臾说:“Alpha有易感期,Omega有热潮期,就算是假结婚,我们也要互相帮助,不是吗?”
互相帮助的方法不言而喻。
乔逆:“既然这样,到了特殊时期再说。”
严禛有理有据:“科学研究证明,AO平常x生活有规律的话,彼此到了特殊时期,会更好受些。因为平常都有疏泄,就不会爆发得太厉害。”
乔逆表示怀疑:“你在蒙我。”
“你可以上网查。”
“这是伪科学。”
“你给我发摄入糖分太多会降低精子质量文章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伪科学?”
“……”
严禛一本正经道:“我是为你的身体健康着想。”
乔逆:“我谢谢您了。”
这是拒绝的意思了。严禛并无意外,他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自己的Omega很害羞,又很热情,看来只能等下一个“意外之夜”。
只要“意外”够多,不怕不上钩。
毕竟,严禛自己食髓知味,乔逆也很愉悦的样子。AO天性相吸就是这点好,来过一次,就忘不了。
“今天在家休息,就不去医院了吧。”严禛说。
乔逆:“你不去我去。”
他才不要在家,家里都是他跟严禛的味道,还有那床单……乔逆吃完饭就偷偷去卧室把床单换下,丢进洗衣机。
看着在滚筒洗衣机里旋转的床单,乔逆恨不能将自己脑袋拧下来丢进去涝几回,把昨晚的不堪记忆都冲洗干净。
……
严扬又住了一星期的院,其实没好全,但必须出院,因为经过检测,他的易感期就在几天后。
AO的发.情期一般在成年后,根据个人体质情况不同,Alpha一般每隔一年到三年来一次易感期,直到五十岁岁后才会逐年递减;Omega则比较敏感一点,一般每隔半年到两年来一次热潮期,频率四十岁后逐年递减。
多数情况下,AO的发.情期能够检测推断出来,除非遇到不可抗力因素,比如药物诱发,使得发.情期提前到来。
乔逆好奇地问严禛:“这么说,你已经发过好几次易感期了?”
严禛语气淡淡:“嗯。”
“那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你说呢?”
“自撸?”
“……”严禛尽量平心静气,“打针,吃药。”
没有伴侣的Alpha,当然只能打针吃药,待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
“我一般是在锦苑度过易感期。”锦苑是严禛与乔逆这些日子居住的小区名,“不出意外的话,半年后应该还是会在那里度过。”
黑眸别有深意地望着乔逆,唇角微翘:“希望那时候你能帮助我,我也就不用打针吃药了。”
乔逆:“……”
“当然,你热潮期的时候我也会帮助你。”严禛语声一顿,“你来过几次热潮期?”
乔逆的回答不出所料:“没来过。”
“你二十二岁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