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添呷了一口茶,“去顾家了?”
“是,儿子昨日赶去顾家已是深夜,宴席还未散,因此陪岳父大人庆寿,索性留宿一晚,今日才回来。”
“嗯,这样就很好,不可势大凌人。顾家姑娘于你有救命之恩,顾清沅本人虽然一直外放为官,但一直官声不错,再者他有四个儿子,我听说他那长子学问扎实,不过十二岁就已经有秀才功名,还曾经拜在明望先生门下。”程添细细说明。
程晏笑道:“老爷说的,儿子都记下了。”
旋即,又听程添问道:“你们国子监是否有位叫林寒哲的学子?”
见程晏点头,程添不免道:“此子是宋学士的门生,一首水调歌头这等诗词就罢了,尤其是理学说理可见此子不是俗物,我看他有国士之才。”
意思是让他结交吗?
程晏聆听完才道:“他确有璞玉之质,师长们也时常夸他。”这是平心而论,与人交往,性格相投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值不值得。
尤其是他们这样的衙内公子,结交人也是看他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交换的。
程添捏了捏胡须:“可惜我没有女儿,否则嫁给此子结个善缘也好,听说聂家有意招他为婿?怎么还被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