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姜良民只好硬着头皮接过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姜良民把手机放在耳边,笑着看了一眼吴美津,“你看接通了,要真是骗子,早就给你拉黑了。”
手机另一端的祁瑄将这番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底,不过他没往心里去,他先开口,“伯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吴美津把耳朵贴了过去,听到手机另一端确实是那个小伙子好听的声音,这砰砰的心跳总算是慢了下来,她让姜良民开免提。
吴美津对着手机笑眯眯的,“小祁啊,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实在是太不好意思,没有打扰到你吧。”
第一次被人叫“小祁”的矜贵男人难得亲切地笑着否认,连声音都软化了些许,“不打扰,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吴美津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一接通电话就忍不住跟他东扯西扯,能唠半天,“我们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还怕打扰到你休息,毕竟是下班时间。”
祁瑄低头,看了一眼价值不菲的腕表,时间确实晚了,但对他而言,是正常的工作时间。
“没关系的,我这个时间还在工作。”
姜良民没想到这一点,他连忙抢话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工作,别太辛苦了。”
连吴美津都忍不住扯着话题跑偏,一脸心疼心酸地看着手机屏幕,“就是啊,你们年轻人别总想着拿身体换钱,等你们年纪大了,尤其是到了我这个时候,就知道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
祁瑄拿着手机,愣了几秒,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
原来,不是所有的父子关系都像他和他爸一样。
祁瑄笑着应答,“我记住了,谢谢伯父伯母关心。”
姜良民和吴美津不具备商人的心狠手辣和杀伐算计,所以注定他们只是普通人,过着平凡的生活。
但他们有正常人之间的人情和暖意,吴美津忍不住小声在姜良民耳边说,“哎,这些在外打拼的年轻人真是辛苦,我觉得我真的误会人家小祁了,他肯定不是骗子。”
“我早就说了,让你不要胡思乱想吧,你还非不听。”姜良民说的自己像是具有深谋远虑一样。
吴美津不服气,“那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也不见你拦着我啊。”
姜良民想拦,但他得拦得住啊,“刚才你那架势我拦得住你吗!”
听到他们家常的拌嘴,祁瑄无意识地轻笑了一声。
声音通过电流传到了另一端,姜良民和吴美津连忙笑着打圆场,“真是让你看笑话了,我跟我老伴平常都这样。”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这是祁瑄的真话。
吴美津也不想继续打扰人家了,快挂电话的时候,突然自作主张,“小祁啊,你什么时候工作不忙啊?上我们家一起吃顿饭吧,上次要不是你拦着良民买了彩票,我们这时候还挤在那个又破又小的房子里,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
祁瑄的声音里掺着淡淡的笑意,“我有空的时候就先跟你们说一声。”
“好好好。”
吴美津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起祁瑄之前又高又帅的样子,用一种挑女婿的口吻说——
“小祁这孩子长得好,人也善良,工作也努力,要是以后我们家抒抒能找个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他家李狗蛋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大大今天加更了吗?5瓶;
爱你们,大宝贝!
下一本写《耳边酥音》戳专栏可见,请收藏一下~
危颜七岁时意外卷进一场绑架案和家人走失,在外流离十余年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豪门假千金危甜甜在人前哭哭啼啼地疼惜,“姐姐,这十多年你受苦了。”
背地里,她换上另一副嘴脸,“爸妈爱的是我,你别想继承家产!”
这还是轻的,后来危颜发现,自己卷进意外,十余年过着比底层更底层的生活,都是拜她所赐。
危氏和厉氏宣布联姻当晚,危颜在墙角处拦住了厉明泽。
她红裙红唇,雪白皮肤,手里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对他说——
“厉明泽。危氏和厉氏联姻,你娶我。”
声音妖媚不可言,命令式语气更不可忽略。
申城人人都畏惧厉明泽,他幼时遭遇一场撕票绑架,那一次前去救他的人无数,只有他活着回来了。
危颜喝了点酒,酒香醉人,她朝他走近,青葱玉指一下又一下点在他心口,加了句请求,“怎么样?”
厉明泽笑了下,他俯身凑近危颜耳侧,酒醉气息和女人香隐隐绰绰勾人。
“你要报仇,我帮你。但联姻的话,我要的不止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危颜吐了一缕薄雾,缭绕在两人身侧,趁他弯腰,她薄吻上了他喉结侧的伤疤,笑着说,“回礼。”
当年的撕票绑架让厉明泽喉结侧留下一道半指长的伤疤,他本以为这伤口丑陋不堪,可一点都不影响他完美喉结的美观。
这一份回礼取悦了厉明泽,他摩挲着危颜的红唇,温润斯礼地笑,“我娶你。”
红唇被他抹出边界,雪肤艳唇,妙不可言。
“颜颜,你以后只能属于我。”他说。
又妖又野的拽姐X矜冷禁欲病娇霸总
.截图记录存档
文案(现在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