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吟立刻把嘴巴里的东西全都咽下去,警惕地看着他:“没有。”
“别打歪主意。”
“我知道你喂胖我就准备干坏事了!”
沈从鹤笑了笑。
他说:“我不干坏事,以后,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做,好不好?”
白静吟不屑一顾:“少装好人,哼,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婆和我说了,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她的确不信,沈从鹤也不勉强。
他有的是时间。
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慢慢地照顾她。
沈从鹤果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在白静吟不同意的情况下,他丝毫不动她。甚至于晚上也允许白静吟不拥抱他。
只是两人仍旧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种怀柔政策,效果十分显著。
如此反复两日之后,白静吟看沈从鹤的目光果然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同床共枕但并不相拥的第三天,白静吟坐起来,主动拍拍旁边的床铺:“沈老师,我们谈谈。”
沈从鹤难得见她这样严肃的神色,顺从坐下。
白静吟严肃地问:“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
沈从鹤镇定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考虑下该怎么说。”
白静吟捂了捂嘴巴。
冷静两秒钟。
她谨慎地问:“你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某种可以自由伸缩物体是不是出了点小毛病?”
若是放在之前,沈从鹤已经开始身体力行地证实自己。
但这次没有。
他只是看着白静吟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黑白分明,如此明亮。
他不忍再熄灭其中的光。
不过是需要忍耐,算什么呢?
和今后长达二十年的痛苦相比,现在又算得了什么?
沈从鹤说:“小白。”
白静吟:“嗯?”
“听我说,”沈从鹤耐心地、一字一顿开口,“在你确定自己接受我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白静吟:“啊?”
她语调中有点震惊,又有些遗憾。
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白静吟又转过脸:“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