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枭很轻松被陆孟“安抚”住了。
他这回不怀疑陆孟对他没热情了,但是他无法直视自己的手了。
因为刚才陆孟拉着他的手,放在了……
武枭洗了半天手,洗到双手发红滚烫。
他将双手搭在洗手池上,然后弯下腰,将头抵在手臂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指还滴着水,一点点落在瓷白色的洗手池里面,手背上青筋遍布,透着暧昧的潮红。仿佛在昭示着他的主人在忍受着不为人知的难耐。
武枭弯腰这么趴在洗手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最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他看着镜子里面红着眼尾的自己,恼羞成怒想把镜子砸碎。
但是拳头砸在镜子上之前,他又停住了。
他伸手把自己额角的小青筋一根一根按下去,然后洗了把脸,再从洗手间出去之后,他已经恢复了平静。
至少是表面恢复了。
武枭现在不担心陆孟对他丧失热情,但是他开始担心陆孟真的要他做什么。
他无法接受把自己的手贡献出去,他只要想想,就觉得指节发热,痉挛,浑身也热得受不了。
然后他抱着这种混乱的思绪睡着,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十分荒唐的梦,梦里他穿着一身长袍,在一只挂着灯的小船上,和一个女子耳鬓厮磨。
清早上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武枭正看到那女子在华彩四溢水灯摇晃的船舱之中,自他的怀中抬起头——正是陆孟的脸!
她吐气如兰,声如翠鸟,问他:“公子,你卖身吗?”
武枭猛地睁开眼坐起来,热汗几乎把他躺的那一片都洇得潮乎乎的,然后他揉了一把脸。
准备要下地,结果一动……武枭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被子里湿濡的感知,让他差点当场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