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听？”
笙歌深吸了口气，平复好心情，鼓足了勇气，凝视他的眼睛：“即便光怪离奇，匪夷所思，你也要知道真相？”
“是。”
凤岭毫不避讳她的目光，斩钉截铁。
“好，我告诉你。”
笙歌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理顺纷乱的思绪，将前尘往事娓娓道来。
*
寝宫里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即便凤岭已经在梦中所见，有了思想准备，还是被真相震惊的大脑发懵。
天降惩罚，堕仙，小筠晓，穆绮琳，时光倒流，魂飞魄散，花精灵，鬼尊沧洵，轮回转世。
太过于离奇的故事，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需要缓缓。
特别是听到鬼尊沧洵参与其中，欺瞒了他上万年，没有告诉他真相。
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杀进鬼界，和他大战三天三夜。
“笙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笙歌目露哀伤，起身欲走：“凤统领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笙歌将真相告知，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从今天起，你我前尘已了，两不相欠。”
“站住！”
凤岭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拉了回来。
“啊。”
笙歌遂不及防，被他的洪荒之力拽的一个踉跄差点绊倒，身子一歪，直接扑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