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那该怎么样呢?
在裴颜冒出之后,恍惚间似是有了许多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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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时候,夏一鸣磨磨蹭蹭地不想走,今儿一下午他都没走裴颜座位那边,连去个厕所都是饶着裴颜座位,饶了一圈走的。
此时也只敢用余光悄悄偷看人的样子。
在裴颜离开了教室之后,他才偷偷送了口气,这才磨磨蹭蹭地走了,他已经与司机发了消息,说让他们先走。
夏一鸣磨磨蹭蹭走到校门口,不想却听到一道声音:“夏一鸣。”
在中午之前还不如何的声音,现在只要响起就能让夏一鸣变为惊弓之鸟,夏一鸣一下如被人给定住了似的。
前面一辆黑色的车子打开了车门,里面探出了脑袋,裴颜那张面容在斜阳下如被镀了一层暖灰,连她那双冷淡的乌黑双眸都被染上了暖意。
“夏一鸣,这里。”
夏一鸣:“……”
夏一鸣如逃不出笼子的小鸟似的,站在笼子门口,脚步踌躇。
看着和没事人似的裴颜,夏一鸣磨牙,他、他一个大男生也不做不出当街逃跑的事来。
谁怕谁啊。
夏一鸣以一种如上断头台似的架势进了车里。
怎、怎么不讲话?
就不说点什么吗?
车里明明开着空调,夏一鸣的耳根又悄悄红了。
车里安静极了。
夏一鸣贴着车门坐着,一双大长腿也老老实实缩着,眼珠子都没有乱动,就是在教导主任面前,他也没有过这么老实的坐姿。
如坐针毡,坐立难安,度日如年,说的便是夏一鸣的此刻感受。
就当真不说点什么吗?
她真的喜、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