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可是独门绝学,包你筋骨舒畅。”
黄单懒的搭理。
他的余光往陈时身上瞥,大概是从小就干农活的原因,有着一身腱子肉,皮肤也是常年风吹日晒的颜色,发育的非常好。
还会更好的,他可以肯定。
黄单无意间瞥动的视线一顿,他在水雾里面看到了一个身影,好像是沈良。
那身影转过来,真是他。
沈良也发现了黄单,包括他身边的陈时,却没有走近,只是在尴尬的距离打了个招呼,“你们慢慢洗,我先走了。”
黄单来不及开口,人就走出了澡堂。
陈时偷偷在少年的腰上挠了挠,“帮我搓背。”
黄单回神,“我进来的时候没看到沈良,你看到了吗?”
陈时抓着头皮,手上全是香皂,“看你这话问你的,真让人伤心,哥哥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别人早就是个屁了。”
黄单抽抽嘴。
他看看陈时滚满水珠的肩背,窄腰,翘臀,抬起的手停在半空,考虑是往下,还是往上,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背上被搓动着,陈时舒服的哼哼,“再用点劲。”
黄单的指尖都快摁进他的皮肉里面去了,没搓到泥垢,只发现他的肌肉很结实,“不会疼吗?”
陈时说不疼,鼓励道,“大胆的搓,把你吃奶的劲用上。”
黄单说,“你的背上很干净。”
陈时趁没人注意,就后仰一些侧头亲少年的耳朵,“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搓的不是我的背,是我的心灵,你在外面脱衣服那会儿,我就想干你了,连个未成年我都想下手,你说说,我这心灵是不是要使劲搓一搓?”
“……”
黄单给他搓完了,就背过去。
陈时的手劲大,掌心粗糙,黄单被他搓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在水管底下疼哭了。
好在周围全是哗啦啦的水声,黄单压抑着哭,那声音被遮盖的很模糊,没人注意到他那里。
陈时摸摸少年湿漉漉的脸,他的目光很温柔,声音也是,吐出的话很粗鲁,“宝宝乖啊,别哭了,你哥哥我硬的快要死掉了。”
“……”
黄单哭了会儿,他把脸上的泪痕洗掉,冲靠着墙壁打完飞机的陈时说,“走吧。”
陈时捋捋湿发,懒洋洋的跟他出去。
洗个澡,黄单两只手酸死了,他本来还想着回去临摹一个人头,等进了门,隔绝掉寒风,懒虫就顺着他的裤管往上爬,吃掉了他的脑子。
黄单不去画室写生,陈时肯定会留下来陪他,不会一个人去。
陪着陪着,俩人就在被窝里四肢纠缠着亲上了,只是亲个嘴,就能亲出糖果的味道。
外面是冰天雪地,被窝里火热如夏。
晚上写生快结束的时候,沈良去上厕所回来,女生在门口等他,把手里的一样东西递过去,“那个,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沈良接到手里,“这是什么?”
女生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点红,满脸的害羞,“你回去看了就知道了。”
她说完这句就跑下去,沿着小路跑到她妈妈那里,坐在电动车后面从西门出了学校。
没到路口,女生就说,“妈,我有点渴,想去超市买瓶水。”
中年女人说,“行吧,家里的牙膏没了,你顺便去超市买两盒。”
女生买了水跟牙膏出来,看到她妈拿着她的包,手还在里面翻动,她的眉心就拧了一下,心有不快,“妈,你干嘛老是翻我的包?”
中年女人不答反问,“你也真是的,钱不知道省着点花吗?包里有水还买什么?”
女生一愣,“没有啊,我包里哪有什么水。”
中年女人把包递给女儿,“这不是水是什么?”
女生往包里一看,还真有一瓶水,谁塞进去的,她的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人脸,是沈良吗?
他也是喜欢我的吧?女生咬了咬唇。
中年女人借着路灯把女儿脸上的表情收进眼底,“你明年就要高考了,可别跟乱七八糟的男生混到一块儿去,听见没有?”
女生下意识的辩解,“他不是乱七八糟的男生。”
中年女人没听清,“美院不是好考的,你要是把心思花在什么不着调的东西上面,有你后悔的时候!”
女生满脑子都是那个人脸,心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嘴里只是敷衍的嗯了声。
第二天早上,中年女人和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就去敲门叫女儿起床,里面没一点反应。
换做平时,她叫两声,女儿就起来了,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中年女人心里涌出了一丝不安,她去翻找备用钥匙开门进去,下一刻就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啊——”
女生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嘴里插着一个矿泉水瓶,肚子鼓的高高的,像一个快生了的孕妇。
第80章他们没有脸
冬天的清晨只有寒冷,不讲道理的缠上来,往人的毛孔里钻,顺着骨头缝隙刺进去,阴魂不散。
王琦在家给女儿拿小书包,细心给她戴上毛线的围巾和手套,准备开车送她去幼儿园,就突然接到一通局里的电话,不得不安抚了女儿,让妻子来接手,自己赶忙奔向案发现场。
到那儿时,王琦已经从同事口中大致了解了案情。
死者年龄十七岁,是市一中三年级5班的学生,案发现场是在卧室,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一点半之间,死因很特别,确切来说,应该是古怪。
气氛很闷,在场的办案人员都像是被强行塞进了密封的铁皮罐子里面,他们的后心被冷汗打湿,呼吸困难,浑身都很不舒服。
年轻点的小警察发出声音,尚显稚气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不可能吧,喝水还能把人喝死?”
法医纠正,“初步鉴定,是水中毒,具体情况还要等检查后才能得知。”
那小警察依旧没法相信,他指着床上的尸体,“我姐生小侄女的时候,肚子就那么大,可我姐整个人都肿胖了一大圈,她没有,四肢纤细,肚子鼓那么大,很不协调,感觉肚皮随时都要被撑破了,得装多少水才能鼓成那样?”
其他人都莫名的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就在现场讨论起来。
“他杀的法子有很多,常见的就是用利器弄出致命伤,或者是失血过多而死,再有的就是捂住口鼻,封喉之类的窒息手法……往人嘴里灌水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