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嫩的身子。」猴急的一阵粗鲁亲吻。
白少情苦笑。不是被人欺辱就是身分败露,真是很好的情选择题。
结实而略有点纤细的大腿,被毫不文雅地分开,下摆也撩到腰间。焦急间,隔壁厢房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显然订下隔壁厢房的客人也已到了。能包下这谈笑楼的厢房,必是贵人。
白少情集中耳力,心头一沉,脚步声沉稳从容,应是武林高手。若如此,此刻动手更加不宜。
难道真要忍?
xia • ti忽然被轻佻地抓住,白少情低低shen • yin一声,转头看着宋雪蓝。
那些所谓正道中人,对yín • luàn之事最为痛恨,不会对这种事情置之不理。隔壁的客人一旦发现了这边的情形,应该会出面阻止。
想到这里,白少情shen • yin得更大声起来。
「饶了我吧!」他的眼中已经含着水光,如待宰的羔羊。
见到他这样的模样,谁会答应饶他?果然,宋雪蓝淫笑:「等一下再求饶。」
「宋大哥,求你不要这样。」白少情忽然大喊起来,「我虽然不是白夫人亲生,也算白家骨血。你这样辱我,我……我宁愿死。」他边叫边竖起耳朵,察觉隔壁厢房果然寂静一片,显然在注意这边动静。
「嘿嘿,忽然倔起来了?好,我就喜欢倔强的马儿。」
宋雪蓝兴奋起来,扯开白少情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将他重重压在身下,抓住一只晶莹如雪的脚踝。
白少情任宋雪蓝掰开自己双臀,估算「救命恩人」冲进来的时机。到时,少不了一番痛哭流涕,再让白三公子无力保护自己的江湖传言更加四散。
「真是糊皮嫩肉,比我家里新纳的小妾还光滑。」宋雪蓝笑道。
「不……不要……」白少情皱眉,淡淡看了丑恶的嘴脸一眼。
用天山玉女派的万针穿心,哀号三日而死,那是最适合宋雪蓝的方法。但至少也要过一两个月再下手,才可以不引人怀疑。
宋雪蓝伸手,摸到雪白的大腿。
好啊,宋雪蓝是只畜生,隔壁的也是一丘之貉,见死不救。等我了结了姓宋的,再来收拾你们。
事到如今,暴露身份也没法子了。
白少情咬牙,手悄悄摸到后腰。
「住手。」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忽然轻轻传了过来。
轻,也很温和,可以听出说话者是位极有教养的贵家公子。
虽然轻而温和,却有一种撼动人心的威严,不知不觉掺在其中。听在色心大发的宋雪蓝耳中,如同被人在耳旁轻而有力地戳了一下,随即茫然抬头。
白少情不屑。听够了乐子才施施然出面,可真是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
门廉,掀开。
一人已经站在门外。其实站在门外的,不止一人。只是此人只要站在那里,其他人的光彩和存在,就会被无声无息掩住,消失。
仿佛天底下,只站着他一人般。
门帘掀开时,厢房中所有人的视线,自然也只往这人身上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