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
平喜不是说什么摔杯为信号吗?难道是诓他的不成。
殷誉北耐心解释道:“调兵花了些功夫。
殷怀望着他,“那你带我走。”
殷誉北摸了摸他的头,沉声道:“好。”
他说完这才将目光分给旁边立着的人,语气微微有些发冷。
“柳泽,我们的事也该有个了结。”
柳泽神情坦然,“成王败寇,自古以来便是这个道理,我输了,便心甘情愿。”
殷誉北却冷嗤一声,“你在想什么?不是有人都想做那个位置的。”
“你不想吗?”
“当然想,曾经我想的不得了,不过当初比起坐上皇位,我更想杀尽皇宫里的人。”
他的野心比起夺得皇位,更多的是想复仇。
“那你现在呢?”
殷誉北却不答,只简短道:“现在是我在问你话。”
殷怀忍不住望了一眼他,殷誉北是真的都想杀尽皇宫里的人吗?
殷誉北又不动声色地伸手拍了拍殷怀的手,不过面上依旧盯着柳泽。
“不过我知道有人不愿,以其余人我可以放过,但是有两个人必须死。”
“.......”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你。”
殷誉北直视着他,面上浮现出畅快的笑意。
“不过我不会让你如此轻易的死去,我要你看着自己慢慢地死在龙椅上。”
柳泽微微蹙眉。
殷誉北又说:“想必你也察觉到了你最近身子的古怪了吧。”
柳泽这才面色微变,“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自己对你做了什么。”
“.......”
“这些症状你应该再熟悉不过,毕竟太后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了,那些药也是你嘱咐人偷偷喂给她的。”
柳泽摇头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