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看齐。”
“向前看!”
“报数。”
……
“向右转。”
“跑步前进——”
一连串急促的集结口令以后,部队立刻出发了。
鞋子踩在有些湿滑的土地上,两个队的海防兵跑步向着码头赶去。
他们的任务已经被上司清楚告知了。五艘曼萨尼约港出发的运奴船,在驶往东京途中遭遇风暴袭击,两艘运奴船损坏严重,拉慢了整个船队的返航速度,使得整支船队的行程耽误了四天时间。曼萨尼约距离东京的间距超过四千里地,从东京出发前往曼萨尼约还有洋流可以省力,但从曼萨尼约到东京就只能靠风速了。船队航程本就要十到十五天时间,加上多出的十天,船队在海上整整飘了十七天。
十七天的时间倒是没有让船上装载的1700多名西班牙战俘和其家属爆发多么严重的传染病,可是小部分的西班牙战俘却在风暴袭来的当kǒu • bào发了骚乱!
后者当然被严厉镇压了下去,那个期间造成了三十多人死伤。船队在茫茫的大海上,负责勘护的卫兵不可能立刻跟西班牙人算账,但是船只到了东京港口了,那就要秋后算账,好好的清理清理蛀虫了。
“现在船队即将靠港,你们的任务,就是火速前往码头区维持码头秩序,协助医院和警察分离战俘和病患,并逮捕之前在船上煽动闹事的部分顽固分子。如果有人胆敢制在码头上造混乱或负隅顽抗,我允许你们就地qiāng • jué!”
营官的话还清楚的回响在何洋的耳边。
大约一个小时后,五艘多少都有些损伤的帆船静静地停靠在了码头上,船上响起了船员和押送官兵们的欢唿声,没过多久,一队队衣衫褴褛的西班牙战俘抬着伤员、病号,或彼此搀扶着走下了船只。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是西班牙军官,我是西班牙贵族!”一名三十岁左右的西班牙人愤怒地嘶吼着。但整个人始终被两名海防兵给押的死死地。
“啪!”一只军靴从后面狠狠踢在了他的腿弯处,西班牙人猝不及防之下猛然跪倒在了地面。身后之人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只见一只黄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那西班牙人的头发,让他的整个脑袋都在向上扬起,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