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没跟你开玩笑!”谢芳华转过头,从他腿上迈了过去,轻轻地跳下了床。
她还没穿外衣,仅着里衣,有些曲线隐隐流露。
秦铮看着她,眸光细微地染上了些异色,想起昨日对她可着劲地亲吻许久,心神顿时一荡。知道如今是不可能再做什么了,为了免于自己难受,不敢再招惹她,费力地偏过了头,不再看她。
谢芳华下了床之后,才发现推开被子的自己只穿了里衣站在地上,她立即看秦铮,秦铮正巧偏过了头。她蹙了蹙眉,想着他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于是,拿过外衣,开始穿戴。
不多时,她穿戴妥当。
“小姐,您和铮二公子都起了吗?需要奴婢现在进去侍候您二人洗漱吗?”侍画听到里屋的动静,站在门外轻声问。
“我起了,他没起。”谢芳华走到门口,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在昨日她用药水黏合的地方用力地一划,黏合的胶济应声裂开,她伸手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侍画见她出来,向后退了一步。
“我去你的房间梳洗用膳。”谢芳华对侍画吩咐。
侍画点点头。
谢芳华来到时候房间,由侍画伺候着,快速地梳洗,不多时,便打点妥当。侍墨端来了饭菜,她赶紧用膳。
简单吃了早膳,侍画取来面纱,谢芳华盖在头上,出了房间。
来到院中,正看着林七、听言已经起来,站在院中。
谢芳华看了二人一眼,对他们吩咐,“二公子如今在房间还睡着,你们进去看一眼,若是他想继续睡,就让他继续睡。若是他想用膳,就侍候他用膳。”话落,补充强调,“不过别拿掉他身上的枕头。”
二人疑惑,为什么不拿掉他身上的枕头?
“听到我的话了吗?”谢芳华见二人不语,问了一遍。
“听到了!”二人连忙齐齐答话。
“走吧!”谢芳华偏头对侍画四人点点头。
两个人扶着她,两个人跟在身后,一行人离开了东跨院,前往英亲王妃所住的西跨院。
出了门扉处,便见到春兰已经扶着英亲王妃走出房间。
时间掐得正好。
“哎呦,你瞧这孩子这不起来了吗?”英亲王妃对春兰道,“你还担心她起不来塌!”话落,又道,“我看是那个臭小子起不来才是。就知道祈福指望不上他。”
“二公子不过是个作陪的,您让他一心跟着礼佛,他讨厌佛祖的很,比杀了他还难。他不起来就不起来吧!您就不要难为他了。只要芳华小姐这个正主儿起来了,不就好了吗?”春兰笑着道。
英亲王妃点点头,“你说得有理!”
二人说话间,谢芳华来到了近前,喊了一声,“王妃!”
英亲王妃笑着点点头,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低声问,“昨日那臭小子没欺负你吧?”
谢芳华闻言面色一红,怎样才算是真正的欺负?昨日他对她亲吻算不算?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她给自己和他都下了药,如今她起来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塌的人是他。这样算起来,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低低咳嗽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摇头,“没有。”
英亲王妃仔细地瞅着她,她毕竟是过来人,见她隔着面纱,气色隐隐不自然,顿时笑开了,也不再询问,拉着她向达摩堂走去,“走吧,林太妃和谢氏六房的老太太怕是早就到了。”
谢芳华点点头,见她不再询问,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行人向达摩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