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怜恍然,“原来是敬魂。”她好奇打量她身边几人,目光在谢云澜和初迟身上转,“哪位是云澜公子?”
谢芳华看了秦怜一眼,说道,“我和云澜哥哥给谢氏米粮老夫人敬魂,巧合碰到了四皇子,便一同回京了。”
“哎呀,你怎么又敲我?这个毛病你也是总不改。这回我终于确定是你回来了。”秦怜捂住额头,好奇地道,“不过你怎么三更半夜地出现在了这里?”话落,她不等他答话,歪头看向谢芳华,“喂,芳华姐姐,是你吧?你怎么没和我哥哥在一起,却和钰哥哥在一起?”
“鬼丫头!”秦钰敲了秦怜脑门一下。
“前些日子听说临汾桥之事,她忧心之下染了寒症,如今好些了。”秦怜嘿嘿一笑,“你回来了,她心情一好,病就好了。”
秦钰点点头,温和问,“母后还好吗?”
“你如今回来了,让皇婶天天盯着御厨给你补回来。”秦怜放开他,退出他怀抱。
秦钰无奈,“本来在漠北军跟随军队一起操练时长胖了,只是这一路回来,急着赶路,才又掉了分量。”
秦怜抱着他捏了捏他后背的肉,抱怨道,“瘦了这么多……”
“你这张嘴,从来就能说出些道理来。”秦钰微笑,拍拍她后背。
秦怜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谁爱笑话谁笑话,我见了哥哥,难道不能欢喜得哭了?”
秦钰“唔”了一声,“这不是回来了吗?好啦,多少人都看着呢!你若是哭鼻子,小心让人笑话你。”
秦怜死死地抱住他,嘟起嘴角,“你还说?你一走就大半年,如今这一路回来杀机重重,我都担心死了。”
秦钰身子被他撞得踉跄了一下,才伸手抱住她,失笑道,“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莽撞?我以为我走了这大半年,你该端庄了些才是。”
秦怜“哇”地一声,“秦钰哥哥,真的是你啊!”然后,又跑了两步,冲进了他的怀里。
秦钰来到近前,见秦怜跑来,他勒住马缰绳,翻身下马,对她露出温润和煦的笑意,“怜儿!”
“秦钰哥哥!”秦怜欢快地喊了一声。
大长公主府的护卫府兵自然识得秦钰,纷纷讶异之余则是实打实地松了一口气。如今四皇子出现就好了,他们不必再提心吊胆地担心两位郡主出事儿了。
秦怜看着金燕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跳下了马车,提着裙摆迎了上去。
金燕住了口,重新看向秦钰,见他一马当先,丰仪尊贵。渐渐走近,多日的思念让她的心如潮水般的翻滚。本来以为大火封山,明日早上到不了临汾镇,见不到他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地出现在了这里。虽然意外地多了谢芳华,但她心下还是压制不住地欢喜。
秦怜嘎嘎嘴,不喜金燕这个语气,她还不顾身份逛清倌楼了呢!清倌怎么了?也是人。可是她自然不能说出这件丢人的事儿。只没好气地道,“等他们来到近前,我们问问不就行了。”
“翠红楼?青楼?”金燕虽然不知道轻水楼,但是知晓京城鼎鼎大名的翠红楼,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是清倌?表哥怎么不顾身份和他们在一起?”
“轻水楼就是翠红楼新开的门面。”秦怜盯着二人,细细辨认,发现真是,更是疑惑,“他们怎么聚在了一起?”
“什么轻水楼?”金燕纳闷,“你认识他们?”
秦怜忽然睁大眼睛,“轻水楼的公子?”
金燕攥着帕子揪紧,也不明白谢芳华为何三更半夜地跟秦钰走在一起,从那日在茶楼一番交谈看来,她明明在意秦铮,否则那日也不会冲进皇宫去救他了。可是今日这又作何解释?她又看向谢云澜、言轻、初迟、云水四人,他们明显和骑兵不一样。她冷静了些,又问,“那几个人是谁?”
秦怜嘴巴张开又合上,如此片刻,才奇怪地道,“她不是一直和我哥哥在一起吗?”
金燕自从看到了秦钰,眼睛便焦在了他身上移不开,听到秦怜怪叫的话,她才勉强移开视线,当看到果真是谢芳华,她脸色刷地变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和表哥在一起?”
秦怜立即探头看去,当看到远远一队人马而来,当前一人正是秦钰后,她顿时欢喜,“是秦钰哥哥。”话落,她同时看到了骑马在秦钰身后半步的谢芳华,她顿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道,“芳华姐姐?她……她怎么和秦钰哥哥在一起?”
金燕的声音虽低,但还是被秦怜听了个清楚。
第三十四章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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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猛地转过头望向她。
谢芳华伸手去拉他的手,他没躲,她将他的手攥住,与他的手交叉在一起,轻声道,“我也觉得三年大婚实在是有些晚呢。”
秦铮冷哼一声,撇开脸。
谢芳华看了他一眼,低声问,“气消了?”
过了大约一盏茶,秦铮才扯开她的被子,见她满头是汗,他又气又笑,“这回我的话你倒是乖乖地听了?别的话怎么就不见你乖乖地听?”
谢芳华眼前一黑,身上本就热,再被他捂了被子,她更热了,但也明白他的用意,只能咬牙忍着不掀开被子。
秦铮伸手扯过一旁的被子猛地将她整个人盖住,“我没发话前,你不准给我露一根头发丝。”
谢芳华喘息着不答他的话。
秦铮忽然急促地喘了一下,伸手勾住她里衣,想要扯落,可是却在即将要用力时,又住了手,身子猛地从她身上滚落下去,躺在她身边,望着棚顶磨牙道,“谢芳华,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是不是?”
谢芳华一时不能言语,却受不住他如此挑动,情绪因起伏而忍不住低低地“唔”了一声。
“是说让我不要这样?还是说让我别学那日放过你?”秦铮声音低哑,说着,低头又吻她。
谢芳华看着他,轻轻喘息。
秦铮手一顿,忽然抬起头盯住她,黑夜中,一双眸子灼灼,“你要说什么?”
这一开口,连谢芳华自己都有些心惊,她的声音娇媚得几乎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不由住了口。
谢芳华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心下也感应到他怕是也想起了那日,顿时整个人都如火烧了一般。趁着他移开吻她脖颈的空档,她轻喘着伸手抓住他探入她衣襟内在她后背游走的手开口,“秦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