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铮不满,“你总是推我做什么”
谢芳华又伸手推他。
“应该没你身上的伤重。”秦铮握住她的手,不可一世地轻嗤,“若不是受了伤,区区这荥阳府宅的暗道,焉能算计到我。”
谢芳华立即伸手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脉,这一把脉,心顿时又沉又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说不打紧”
秦铮点点头,云淡风轻地道,“受了些伤,不打紧。”
谢芳华手劲本来没用多大,听到他闷哼,顿时松开手,立即紧张地看着他,“你受伤了”
秦铮好笑,又闷哼了一声。
谢芳华无语,伸手掐他腰,“你都破解不了,出不去,我想必也没办法。天下传扬什么,怎么能信你问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秦铮失笑,低头看着谢芳华绝美的脸,声音蓦地温柔,“天下传扬得你这般才名绝得过去,可是竟然竟然吻她她就算再厚的脸皮,也是做不出来的。立即伸手推他,偏头躲避,细若蚊蝇地道,“不行,明明没死,我当不了他死了。”
“别理他,就当他死了。”秦铮拿掉她的手,低头,准确地吻在了她娇软的唇瓣上。
谢芳华立即伸手挡住,偏头去看郑孝扬。
秦铮听到她的话,心底翻涌出强烈的情绪,轻轻抬手,将她埋着的头抬起,低头去吻她。
“嗯,上天厚待你,也是厚待我的。”谢芳华将身子往他怀里埋了埋,紧紧地贴住他,感受他的真实和心跳,觉得心里分外的踏实。
至少不枉这一世了。
他忽然觉得,此时此刻,就算死,也是值了。
上天对他焉能说不是厚待了
他不仅娶到了她,还能得她更深深的爱。
这一世,她与上一世,很多地方,全然不一样,但待他的这颗心,却从来没变。
上一世,他悔恨得恨不得自杀,师傅却告诉他,能够逆天改命,但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他想着只要能复生她,重活一世,无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上天是厚待他的。
许久,他轻叹一声,带着浓浓满足,“上天厚待我秦铮。”
这一刻,她就在他的怀里,轻盈娇软,他能强烈地感受到她这副清瘦不经一握的身子里装得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感情,明明是清冷的人儿,这一刻,他是如此地强烈地感受到她的爱,她的情绪,她深深的心意。
正如她所说,无论在哪里,只要她找到了他,只要他与她在一起,总是好的。
没想到,她竟然也掉下了这个机关陷阱。
本想立即处理完荥阳城的事情去迎她,可是却不成想中了圈套,掉入这个机关陷阱,一时无法出去,他又气又怒的地想着她找不到她该是多急
听说她出了京城,到了平阳城,他就想着,她会不会着急来荥阳城。
听说京城有人作乱,炮角楼刺杀,他就恼怒地想着不知道秦钰将她护住没有。
听说她在府中碰了金玉兰出事儿,他就恨不得赶回去。
秦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这些时日不见,她又清瘦了,身子轻盈,腰肢不盈一握,在他怀里,轻软得不行。他也搂紧她,又怕她受不住,手又轻微地放松些,低头嗅着她身上清冽的带着隐隐药香的气息。
她这样一想,不但不松手,反而又将秦铮搂紧了些。
郑孝扬笑话就任他笑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