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的金属装饰物,钻石必须是克拉钻,4c等级要高,保值能力强。简单的说,就是哪怕我把这个钻石剥下来,也要能方便的卖出。其他珠宝的话,我个人比较喜欢红宝石,蓝宝石的话要颜色较均匀的,水晶就不用拿过来了。”所谓的克拉钻,就是高于1克拉的钻石,虽然只是克,但钻石永远是大的远少于小的,价格也是千差万别。
诺德斯特龙眼睛都要瞪凸出来了,在宝石中,红蓝两色最为昂贵,稍好的就要上万美金,至于钻石更不用说,4c等级每增加一级价格都会暴增。他又看了眼黄宣的装束,还是点头道:“那请您稍等。”说着,起身离开了房间。
黄宣翘起腿喝着茶,一点都不着急。在来此之前,他已经在其他的珠宝行花掉了3oo万美金,等到明天,大概整个珠宝界都会盛传,来自亚洲某地的富家公子扫荡纽约了。
……
接下来三天时间,黄宣不断的与史蒂芬、斯隆和洛克菲勒碰面,再次卖掉了4份设计图,估计在未来的数年内,欧洲汽车业会遭受重创。
洛克菲勒终究没有拿走他梦寐以求的波音3o7设计图,而福特与通用支付的金额也越来越高,最后的宝马326设计图售价高达12o万美金,但对于贝塔工厂每天生产的价值5ooo万的百元大钞,也仅仅是九牛一毛而已。
虽然并未从后期设计图出售中获得多少利润,但三家公司却从各个方面保护了黄宣的资金安全,除了66续续经过大通银行的亿美金资产以外,花旗为黄宣出具了8ooo万美金的存款证明,英国汇丰收下了48oo万美金,美国联合银行则是28oo万美金……
按照美国精神,在并未确定黄宣的钞票是黑钱之前,没有谁会拒绝一个大主顾——如果真的证明了,他们也不会损失什么。当然,黄宣也不会损失什么。
这些钱不断的购入了各种珠宝、油画、古董、邮品和其他各类艺术品,唯一的标准就是利润率,如果洛林估计一件商品的价格在新世纪可以卖出1oo万美金,那么在位面通道中的能量消耗就不能过价值1o万美金的电能。到了后来,这个标准再次被更改为1万美金,然后是5ooo美金。因为基地储存和能够得到的电能总计不过2亿度,也就是说,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只有亿度的电可以用以运送物资,即价值1ooo万美金的电能。由于在巴西没有什么可信的人,临时增加能量储备已是不可能,黄宣只得遗憾的将大部分的瓷器、珐琅和剩余的数千万美金丢弃在p1o1,它们被一股脑的寄回了中国,至于谁是收件人,却无需深究了。
当然,很多艺术品的价值都是远远过百倍利润的,但短短的一周时间,能够买到的数量却不会太多。
第四次从哈默的百货商店中走出,阿曼德.哈默已经是黄宣最好的朋友了,他卖给了黄宣价值89oo万美金的艺术品,大部分来自俄国,在此期间,“慷慨的中国人”黄宣没有和他讲过一次价。除了那些与黄宣所处位面重复的艺术品,所有已经遗失或找不到收藏者的艺术品被黄宣一网打尽,据说,红色资本家也提前完成了他在大萧条中的利润目标:4oo万美金。洛林估计,他的利润也许已经过了2ooo万,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老爷车如蜉蝣般扭动着,五彩的花帘在窗后掩映,明亮的橱窗中陈列着红色的玛瑙,青脆的碧玉、沉黄的铜器,一如黄宣此刻的心情。
他再次握握哈默的手,道:“如此,我就要回国了,希望哈默先生能有一天能去中国。”
“一定一定。”哈默也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我的国家,现在并不安宁,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展起来,那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却盼望哈默先生能够去看看它,帮我照顾他。”
哈默不期然的伤感起来,这种对未来的不测是每个大萧条中的美国人最为感怀的,他不由的紧握住黄宣的手,只是说:“一定,一定。”
黄宣笑着走进了车中,汉斯面无表情的关上车门,福特t型喷出一股浓烟,宛如历史的尘埃。
第九十五章药物(1)
第九十五章药物(1)
太阳透过枫香树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投影照射在地上,南风送来穗花衫的清香,刚刚剪过的青草味也布满了熟悉的细胞。
宅子是落在林荫道的最南端,轻轻的凉意试图驱散初夏的燥热,虽是屡战屡败,但却毫不气馁。
天空蓝的透亮,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少有的几团云缓缓的挪动着步子,不经意间又被风吹成条形,再揉捏一二,丢到了更远的地方。园子里的枫香树出沙沙的声音,匀称的律动摩挲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交流着多日来的感想。
踏上亲切的土地,背靠着自己栽种的蜘蛛抱蛋,面对历史的惆怅重新被家的感觉冲淡,黄宣用愉悦的心情扫过每一树上的绿叶,使劲的捶了捶坚硬的枇杷树,对着院子后的小楼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周大管家很快就跑了出来,看着黄宣一身汗衫的装束忍俊不禁,道:“我的大公子啊,你这两天怎么就搞成这样了。”
“天热。”黄宣嘿嘿一笑,道:“我老爸老妈呢?”
“都上班去了,这几天好像挺忙。”
对于p112的这个时间段而言,黄宣已经离开了将近4天,好在每天都与家里通电话,张馨仪只以为他去上海处理一些港口事务,却也有些鼓励,黄父自然更不会有什么反对。
黄宣连喝了两口水,擦着嘴道:“那李庆呢?”
“还在宾馆窝着呢,听前两天过去的小子说,夫人找来的专家们都累坏了,李庆也是整夜整夜的熬,别人不睡,他又不敢睡,也挺辛苦的。”周管家说这话的时候还挺埋怨,黄宣就是一笑,他在p1o1难道清闲的了,那印刷机的轰鸣声能把人脑袋吵炸,白天又着急花钱,后来几天连囫囵觉都没睡过。等到临走的时候,一枚生物炸弹敲掉了半个工厂,这才出了一口恶气,让它再敢扰人清梦。
“爷爷怎么样了?”黄宣一手拿过管家递给自己的短袖衫,低着声音问道。
“还是老样子。”周廉并未多说。
黄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两天他也会通过电话问到爷爷的病情,但人老了,恢复起来,却总是不尽人意。
就在院子里的小浴室里冲了个澡,黄宣擦着头就走了出来。这间小浴室当时是与泳池一起配套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