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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口拒绝,不免费了人家的好意,那长公主看上了老爹,却不知到底如何看上的,毕竟是公主之尊。好吧,虽然她已经守寡了,叶春秋得给宫中留着面子,便道:“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臣弟先问问家父再说。”

朱厚照倒也不急,笑道:“去问,去问,不过总要让他明白,这是朕的意思。”

叶春秋心里想,问了也是白问,老爹的心里一直都只有自己的母亲呢,现在却也不好戳破,便应了。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叶春秋告辞出宫,谁晓得刚刚出了紫禁城,便有一辆马车停在外头,一个随从上前,笑脸迎人地看着叶春秋道:“见过镇国公,我家主母请镇国公一叙。”

听到主母二字,是个女的?叶春秋有点意外,便道:“尊主是谁?”

“长公主。”

叶春秋不禁觉得好笑,倒没想到这才刚出紫禁城,这长公主就召见了,这长公主吃了什么药,老爹的魅力也太大了,莫非她在哪里见过家父吗?

叶春秋本不想去,可是对方如此盛情,而且皇帝这边也刚刚谈了这件事,门口就已经有人在此等了,怎么看着,都像是宫中和长公主联手做的局一样,既如此,还是去见一见吧。

叶春秋便没有再多犹豫,道:“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上了长公主家的马车,马车旋即穿过街巷,一直驾到了公主府。

这公主府距离东安门不远,明显看到几经修葺的痕迹,说起来,这和大明的政局也有关系。

当初那成化皇帝在时,独宠郑贵妃,郑贵妃恃宠而骄,偏偏却没有给成化皇帝留下什么子嗣,不免对成化皇帝其他的子女生出嫉恨。

于是乎,包括先帝弘治皇帝在内的皇子公主们,大多过得并不好,这长公主和先皇帝是难兄难妹,等到出嫁建公主府的时候,大多数公主都在距离紫禁城较远的地方,建筑格局也大多是狭小,可等到先皇帝登基,念及这些妹妹们的窘状,便动了恻隐之心,屡屡下了恩旨,扩建了公主府。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眼光独到

先皇帝是最念亲情的,单凭眼前这扩建的公主府,叶春秋便可窥见一二。Ω

等到了朱厚照登基,这长公主成了朱厚照的亲姑姑,而今天家真没几个亲戚,长公主又寡居起来,便渐渐和宫中走得近了。

小姑子和太后的关系极好,这也是叶春秋有所传闻的,朱厚照这个人,别看性子有点荒唐,对人有时也苛刻,可对这几个姑姑,却是没有什么二话。

否则,长公主那儿吐露了心事,朱厚照怎么就愿意撇开面子做这个‘红娘’?换做其他天子,早就狠狠申斥长公主一番了,毕竟大明还未有公主改嫁的先例。

叶春秋进了公主府,由人领着进去,七拐八弯的,终于到了一处阁楼。

进入阁楼,叶春秋便见这阁里早已用珠帘一分为二,帘子里头隐隐有个绰绰人影端坐着。

叶春秋不敢迟疑,作揖道:“见过长公主殿下。”

“呀,来了……”语气很平缓,声音竟还颇为动听。

叶春秋目不斜视,自不会拿目光去盯着那珠帘后的影子,不过方才一瞥,却见这长公主的身子并不臃肿。

只听这声音又徐徐道:“早就听闻镇国公的大名,真是个好孩子,你父亲有你这样的孩子,实在是他的福气。”

叶春秋也是郁闷,好孩子都出来了,长公主这是当仁不让呢!

叶春秋不禁道:“殿下认得家父?”

“慕名已久。”长公主似乎是失笑,旋即又道:“听了些外间的事,坊间还流传了你父亲追忆你母亲的诗词,一看便晓得是自肺腑,动了真情,看了令人肝肠寸断,竟有几分苏轼纪念亡妻的诗作的感觉。”

她说着,竟是婉转着声音又道:“夜里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哎,这是苏轼的词,可是和令尊的相比,固然文句要好,这苏大學士,不过是借这亡妻来抒自己的际遇罢了,由此,这情份就不免多了几分杂质,可是令尊的诗词,却字字都是令母,真情流露,才更令人为之恻隐啊。”

叶春秋想不到,这长公主竟还是个文艺女青年,听她说得声音带颤,显是连说话都带入了感情。

叶春秋道:“啊……这个……公主殿下眼光独到,令人佩服。”

长公主道:“哪里,不过我是妇人,是以心思细腻一些罢了,本宫是生在帝王家的人,最佩服的,便是痴心长情之人,朱门多纨绔,本宫阅人无数,最佩服的,便是家兄,先帝虽是九五之尊,却独恋张皇后,六宫粉黛,三千佳丽,竟是无一人入得了他的法眼,哎……可惜啊,他天年早逝,驾崩得早,否则何以让太后……罢,宫闱中的事,自也不该多说。这第二佩服的,便是令尊了,他的事迹,本宫略略打听过,先是为了令母离家,放弃家业,此后为了你读书,不得不回到家中,他放弃了一生的前途,大抵,只是为了当初与令母初见时的那一刹钟情,和结为连理时的一句诺言罢了,这样的人,真是少见呢。呀,本宫才见镇国公,就和镇国公说这些,是否太冒昧了。”

这些话听得叶春秋鼻头也是一酸,想到远在辽东的父亲却是不知现在如何了,是否在公务繁忙之余,还在思念亡母和惦记自己?

叶春秋的眼眶微微红,连忙摇头道:“家父在世人看来,不过是个愚钝的书呆子罢了,难得这里竟有此佳音,春秋身为人子,听了不知是为他难受,还是为他高兴。”

珠帘里的人莞尔一笑,道:“其实,也是本宫唐突了,今日,陛下已和你说了吧,本宫自也知道,令尊是不会肯的,只是这些年读书,看了令尊的诗文,那悲悲戚戚,再感怀自己的身世,竟像是痴人一样,说出来也不怕你这后辈取笑,其实本宫不过是和太后提了几句而已,却不知怎的,被陛下听了去,竟要撮合,哎,未亡之人,哪里有什么奢望呢?不过是借一些诗词和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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