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玉顿时脸色煞白地摇头道:“不学了,四条腿走路,总没有我自己两条腿稳当。”
那琪琪格则一身英姿地踏着鹿皮靴子走来,却是笑道:“方才是你自己央我学的,现在却如此。”
说着,琪琪格别有深意地看了叶春秋一眼,趁众女说话的功夫,悄悄地在叶春秋的身后轻轻拧了一下叶春秋的后腰,吐气如兰地低声道:“天色黑了,去寻我。”
叶春秋面无表情,心里记下她低声所说的住址,面上却一副故作不知的样子。
待到夜里,寻到琪琪格在叶家的住处,琪琪格早已在此等了,竟是穿着一件里衣开门让叶春秋进去。
叶春秋走进去,只见这里早已摆好了酒水。
此时琪琪格闪亮着眼眸,带着媚笑道:“府里人都说你千杯不醉,我倒要瞧瞧看。”
叶春秋苦笑道:“酒色,酒色,都不是好东西。”
琪琪格却是很直接给叶春秋宽了衣,边道:“你们汉人真是……分明垂涎三尺,却还要装模作样的骂一阵娘才肯吃酒菜佳肴,等吃完了,放下了筷子,为了表明自己不贪嘴,却又要痛骂一通,真不让你们吃了,你们又要抱着肚子说饿得慌,真难伺候。”
“呃……”叶春秋反是不好意思了,放下筷子骂娘,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便笑道:“我和别人不同,不似这样虚伪,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豪迈,叶春秋直接拿起桌子上那满着酒的酒杯直接一把口气干了,也不知道琪琪格是不是故意的,那酒杯虽小,里面的酒却是干辣辣的,可在口中回荡,又带着一股诱人的醇香。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热情似火
这是好酒,可是酒精纯度不低!叶春秋自也是喝过不少好酒,甚至猜测出琪琪格是存着几分要灌醉他的心思。可这酒的确入口醇香,他还是忍不住示意琪琪格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酒。
待五杯酒喝下,叶春秋的脸上则是带着几分绯红,显然是有了几分醉意。
琪琪格咯咯地笑着道:“你喝酒的劲儿倒是不输我们鞑靼的男人,不过喝酒的样儿却是比鞑靼男人好看多了!”说罢,琪琪格大胆地用手轻抚上叶春秋俊脸。
叶春秋倒是没有避开,口里打了一个嗝,呼出了浓浓的酒香,用手揉了揉额头,随即笑了起来,这笑令他平日经常紧绷的脸放松了许多,连语气也变得不再那般习惯性的严谨,道:“也不知道你哪里弄来的酒,我还真是有点醉了,这倒是好酒,我一个人不行,你也喝!”
说罢,叶春秋直接拿起了一杯酒贴上了琪琪格的娇唇!
琪琪格则是温纯地配合着叶春秋的动作,将一杯酒全喝下去了。
叶春秋接着又想满上一杯酒给琪琪格,此时,琪琪格却是用手拉住了叶春秋的手,叶春秋手上的杯子顿时被滚倒在桌案上的一边。
叶春秋的视线还在那杯子上,琪琪格一手则是飞快地双手揽住了叶春秋的脖子,而后飞快地贴近叶春秋的脸,叶春秋甚至闻到从琪琪格嘴里喷出的酒香。
只听琪琪格笑道:“不能再喝了,真喝酒了,可就浪费这大好晚上了!”
还不等叶春秋回味琪琪格这话里的意思,琪琪格已经将娇唇贴上了叶春秋的薄唇。
叶春秋迟疑了一下,只感到酒香越加的浓郁,顺着琪琪格的力道,二人一路边吻边走到了床榻边上。
只见床榻的罗帐在灯烛下显得格外的暧昧温暖,床上的被子上绣着娇媚的花儿,二人一起拥着倒在了上头,琪琪格则是一脸娇红地伏在叶春秋的身上,叶春秋看着眼前的俏脸,只见笑颜越来越近,眼前的人儿也越加的热情……
夜色已浓,屋外头还是寒天雪地,屋里却是无尽热情!
…………
次日是在琪琪格的房里醒来,青纱罗帐,薄纱短衫,叶春秋抱住怀里的人儿,抬头看着罗帐发呆。
琪琪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轻咬叶春秋的耳垂,呢喃道:“起得这样早?怎么了,在想什么?”
叶春秋不禁道:“我说了你又说我负心,仔细想来,我还是想放下筷子骂娘了。”
琪琪格便一轱辘翻身而起,面上带着冷峭,身上的肌肤出了薄被,便LU露一些春光乍泄出来,她凝眉道:“你这什么意思?你……你……”
叶春秋只得道:“不,不,陛下说,鞑靼女人都厉害得很,为何我却不见你这般厉害?”
琪琪格愣了一下,随意扑哧一笑,顿了一下,突然又皱眉嗔怒道:“胡说,我怎么不厉害了?分明是你如狼似虎来着。”
闹了一阵,琪琪格便枕在叶春秋的手臂上,如小猫一样蜷着道:“夫……君……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心事,自从宫中回来就如此了。”
叶春秋倒也不瞒她,将事情说了,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这是陛下的家事,可大里说,又和国事息息相关,其实陛下的私事,我不愿管,只是昨日见他气色差了许多,而且那兴王父子,谁知道是不是包藏着祸心?再加上皇后娘娘,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否则,于朝廷,于陛下,于我,都没有好处。可依陛下的性子,这是可真是不好办了。”
琪琪格则是舒服地躺在叶春秋怀里,道:“噢,原来如此啊,你们也真是……麻烦,这样的事也要计较?好吧,我也不懂,我只懂得骑马,你们汉人的书倒是读过一些,可是性子里的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只看到了表,却看不到里,夫君既然要管这事,自己小心就是,其实真要将心比心,我爱哪个男人,别人来横插一缸子,多半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你们的陛下,想必也是如此吧。”
叶春秋不禁哂然一笑道:“你倒是和他同仇敌忾了。”
“哪里的话。”琪琪格道:“这可不是同仇敌忾,只是本心罢了。难道我喜爱和你一起,别人说三道四,我就该委曲求全吗?我是如此,你们的皇帝岂不也是如此?”
叶春秋的心里倒是认同,可是细细一想,却道:“你不懂,你是女人,可是陛下是男人,他既是九五之尊,有些事,他就得有所担当,权当是为他好吧。”
琪琪格便不争论了,接着道:“那么夫君可有了劝皇帝的办法了吗?”
叶春秋微微皱眉道:“还差一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