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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明白先生的意思了,请先生放心,朕一定按照先生的话去做。”明治天皇看着病‘床’上的木户孝允,哑着嗓子说道。

“还请……陛下……信重……身边的肱股之臣……”木户孝允的目光一一扫过大久保利通、伊藤博文和大隈重信,气息微弱的对明治天皇说道。

看到木户孝允弥留之际仍然推重极力举荐自己等三人,大久保利通、伊藤博文和大隈重心都是心中感动不已。

明治天皇点了点头,泪水终于涌出了眼眶。

“陛下……臣观西南反‘乱’……西乡吉之助……似是被部下武士裹胁,有不得已之苦衷……非为真心要与陛下为敌……”木户孝允伸出手来,指了指西南方向,一字一字的说道,“如有机会,陛下可晓之以大义……动之以情理……西乡吉之助……或能……止战息‘乱’……亦未可知……”

听到木户孝允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明治天皇不由得一愣,而就在这一瞬间的工夫,木户孝允的手停在了那里,接着便沉重的落了下来。

伊藤博文的心一沉,此时的他心中悲痛,竟然不顾天皇和同僚在场,直扑到木户孝允的‘床’边,握住了他的手。

“松菊!松菊!”伊藤博文悲痛的呼唤着,但此时的木户孝允,已然没有了呼吸,躺在那里,一双眼睛犹自不瞑,直望向窗外。

见到丈夫死去。松子夫人泣不成声,大久保利通和大隈重信也是悲痛不已,各自失声痛哭起来。

窗外。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

在日本西南战争正‘激’烈进行之际,“维新三杰”之一的木户孝允因患脑病不治去世。终年47岁。

木户孝允的去世在日本朝野产生的巨大的震动,在很多日本人的心目中,木户孝允是一位“理念的政治家”,其与“维新三杰”另外二杰之不同:“木户公最让人敬佩之处,并不是其行政的手腕,而是其对政治的见识。对国家如何进步的明确‘洞’察力,且此并非高远的理想、坐而云云之物,而是可以起而实行之物。就维新三杰来说。南洲先生可说是位伟人,甲东先生则为强力的政治家,而松菊先生实为立宪政治家中,日本之第一模范人物。”

“木户不是一个单纯的理论家,也不是干燥无味、只顾著自身所思量的事物而强行付出实践的狭隘的强辩家。真要说的话,毋宁是个通晓世情、富有人情味的人物。他的头脑倾向于理智型,思维清晰、条理分明、始终一贯,却也有着诗人般理想‘浪’漫的一面。因此,虽然他是个对于国家来说不可欠缺的重要人物,然而。作为实行政策的责任者来说,说不合适即不为过。这是因为他时常会坚持主张自己的论点,不能与他人妥协。加上欠缺健康,也使得其执掌急遽繁重的公务变得极为困难,再者,其异常感‘性’的一面爆发时,甚而表现为如‘女’子般歇斯底里。”

对于木户孝允的‘性’格与特质,江户后期的大名、越前福井藩主、四贤侯之一,明治时期的政治家松平‘春’岳这样评论:“木户为维新之母,有德、有望,以天下安危为己任。辅佐帝王、统帅内阁参议,其功虽看似没有大久保显耀。但实际却超越大久保许多。所谓天下之栋梁。”,并比较维新三杰:“维新之功。靠众人之智仁勇协力而成,智勇推大久保,智仁推木户,勇推西乡。”

曾经是木户孝允提拔起来的大隈重信这样评价木户孝允:“新政必须要做出实事,以此为最大目的,有卓越识见并能够贯彻理念的政治家在明治元勋中唯木户一人。木户的本质理想主义者,希望实现自己的理想到极致时,即会与周围发生冲突。这不仅是在坚持自己一人的理想,那些为了勤王而失去生命的无数前辈,那些无法看到黎明而已赴黄泉的,认识与不认识的同伴,他理所当然地把已故之人的理想也当作了自己的责任。认真、热诚,判断事物公正公平,如此人物圣上的信任自然与众不同。即使果断刚毅如大久保,这样与木户不断‘激’烈冲突的人物,也能时刻推许木户,像是真实从心底里推崇。若说缺点,无非感情用事一点。喜怒形于‘色’,特别关于是非的顺逆正邪,将会异常喋喋不休。”

对于木户孝允的去世,生死之‘交’伊藤博文悲痛不已,作诗悼念木户孝允:“追怀往时感无穷,三十五年梦寝中,颜‘色’威容今尚记,名声舆望古谁同?萧曹房杜忠何比,独相楠公义时通,暮畔影诗新录树,山叫尽是血痕红。”

木户孝允的去世,意味着日本武士群体意识的分裂加剧,使这些曾经并肩浴血的时代雄杰们,在这个‘玉’鳞飞舞的季节里,在曾经一起成长的日本西南天空下,拔刀相向,继续着生死之战。

当大久保利通怀着悲痛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寓所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的重要帮手——原美国退役陆军准将李仙得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我的朋友!让你久等了!你一定给我带来了好消息,是吧?”

现年48岁的李仙得,身材瘦长,可能是因为总在外奔‘波’的关系,脸形显得十分消瘦,留着两撇小胡子,头发也稀疏了不少,显然是刚刚到达东京,没有休息就赶过来了。

看到李仙得到来,大久保利通十分高兴,冲淡了因为木户孝允的去世所带来的悲痛。

听到大久保利通的话,李仙得的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和大久保利通想的一样,他这一次回来,报告给大久保利通的,的确是好消息。

李仙得原籍法国,巴黎大学毕业,后随妻子移居美国,并成为美国公民。美国内战爆发后,他参见了纽约第51步兵团,在战斗中身负重伤,伤愈后晋升中校,在第9军指挥一个团,在格兰特手下参加维克斯堡战役,后来在莽原之役中再次负伤,在医院养伤的时候还经历了南军最后一次突袭,战后退役的时候是准将。

退役后的李仙得出任美国驻乾国厦‘门’领事。后美国商船“流‘浪’者”号在苔湾东部外海红头屿触礁沉没,其生还者被琅峤地区的原住民杀害,引发美国与乾国政fu‘交’涉,以及美军自行前往攻击原住民部落的“流‘浪’者”号事件。因苔湾官员不愿介入,李仙得与乾国官员的‘交’涉无任何成果,于是他自行进入琅峤与原住民谈判,协议原住民不再伤害漂流于此的西方船难人员。也因为这番经历,并能说苔湾土语,李仙得遂被视为苔湾番界通。

李仙得后来辞去厦‘门’领事之职,搭船返美途中过境日本横滨,在美国公使介绍下,与日本外务卿副岛种臣会面。李仙得以处理“流‘浪’者”号事件的经验指出,乾国政教不及“番地”,日本可用“番地无主论”作为出兵苔湾的根据。李仙得向日本方面提供了苔湾的地图与照片,并说只需两千兵力便可轻易占领苔湾。副岛种臣闻言大感兴奋,当时日本有海外扩张企图,又因为明治维新后大量旧武士失业造成巨大社会问题,更积极谋求以对外战争转移内政问题。适有琉球宫古岛漂民在琅峤遭原住民杀害,日本军方以山县有朋为首的对外扩张派原本就打算以保护国民、质问生番为藉口出兵苔湾,自然对这个送上‘门’来的帮手如获至宝。日本方面随即许诺如果能够占领苔湾,可以让他当苔湾总督。

李仙得对日本政fu的礼遇自然喜出望外,他受雇于日本政fu,充任“准二等出仕”后,便向日本政fu提出几十份备忘录及意见书,教唆日本政fu接受苔湾番地为无主之地的主张,并积极为日本规划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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