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的炮手和水手们伤亡惨重,而我们的火炮‘射’速很慢,只能攻击敌人没有装甲的水线一带,又没有机关炮,不能给敌舰人员以足够的伤害,很快我们军舰的甲板上满是血水和尸体,为了避免无畏的牺牲和向外界说明事实的真相,我舰最终选择撤出了战斗……”
看到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的“阿斯科尔德”号带着熊熊大火开始转向逃跑,东乡平八郎下令停止炮击,放俄舰一条生路。
“为什么不打沉它?东乡君?”上村彦之丞此时已经打红了眼,听到东乡平八郎下令,禁不住大声的质问道。
“你想让我们和‘露’西亚开战吗?上村君?”东乡平八郎皱紧了眉头,似乎在为上村彦之丞冒失的话感到恼火。
“也是。”东乡平八郎的一句话上村彦之丞从兴奋当中冷静了下来,“不过,我们把‘露’西亚军舰打成了这样,只怕‘露’西亚人也不会善罢干休吧?”
“如果‘露’西亚人想要理论的话,便尽管来吧!”东乡平八郎看着远处没命奔逃的“阿斯科尔德”号,冷冷的说道。
“福宁”号上,陆庆云看着拖着滚滚浓烟逃掉了的俄**舰,一时间‘欲’哭无泪,手足冰冷。
就在俄**舰同萨摩军舰‘交’战的时候,又有两艘军舰驶入了战场,陆庆云以为俄**舰来了援兵,不顾看押的萨摩水兵的呵斥,伸长着脖子观看着,直到他看到这两艘军舰一艘挂着英国的米字旗,一艘挂着法国的三‘色’旗,才失望地垂下了头。
海面上隆隆的炮声让他心惊胆战,以至于他不敢去看,但仅仅不一会儿,炮声便完全停止了。
这场前后不到一刻钟的海战结果,彻底粉碎了他的一切希望。
他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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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安福胡同,胡雨霖‘私’宅。
一间极尽华美的卧室里。胡雨霖躺在‘床’上。正自熟睡。在他的身边,一个妖‘艳’的‘女’子搂抱着他。
尽管身边有美人陪‘侍’,但此时的胡雨霖,却正自做着噩梦。
这个噩梦,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
梦中,胡雨霖来到一座小屋屋前,双手一分,“咣当”一声推开了‘门’。本来哭累了已经在“逍遥‘床’”上睡着了的一个年轻‘女’孩儿立刻惊醒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胡雨霖又来了,‘女’孩儿俏目圆瞪,摇晃着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胡雨霖知道她这是在问候自己的十八代祖宗,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来到逍遥‘床’前,坐在了她身边。
“别费力气了,留着劲儿,伺候老爷我吧。”他说着。猛地伸出了手,叉住了‘女’孩儿的脖子。将她的头一下子按在了绣‘花’枕头上,然后蹬掉了脚上的鞋,上了‘床’骑在了她的身上。
‘女’孩儿的身子猛烈地挣扎着,想要将胡雨霖掀下去,但她的手脚都被逍遥‘床’上的丝带紧紧缚住,活动的空间有限,无法使力,虽然将逍遥‘床’扯得“吱吱”‘乱’响,但还是没有甩脱胡雨霖。
“有力气好,有力气好,我这回还怕你没力气和老爷我玩儿了呢。”胡雨霖呵呵笑着,用嘴咬掉了红釉‘药’瓶的木塞,叉住‘女’孩儿的那只手上移,扳过她的脸,手指紧捏她的粉腮,‘女’孩儿的嘴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含着的青‘色’物体。
‘女’孩儿含着的东西,也是胡雨霖的姨太太罗翠环替他寻来的,专‘门’堵塞人口舌的‘玉’球。
这种‘玉’球,是仿衙‘门’牢狱中的器具木球。一般衙‘门’为防止犯人胡言‘乱’语说出大逆不道之语或咬舌自尽,都备有特制的木球,分上下两半,内有机簧,以之堵于犯人口中,犯人表面看与常人无异,实则不能发一声。罗翠环为胡雨霖寻来的‘玉’球,便是仿制木球构造而来,只是制作更为‘精’细,用料也以美‘玉’,盖‘玉’质温润,使‘女’子含之,不会伤及口腔,也不感到难受,于灌入‘药’液流食也无阻碍。
胡雨霖看着嘴已经张开的‘女’孩儿,冷笑了一声,将瓶里的液体一下子倾倒进了‘女’孩儿的嘴里。
‘女’孩儿的身体好似触电般的猛地一震,接着便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怒火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神般的‘迷’惘。
看到‘女’孩儿不再挣扎反抗,胡雨霖心下大喜,索‘性’将小‘药’瓶里的‘药’液全都倒进了‘女’孩儿的嘴里,可能是灌得太急,‘女’孩儿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便不再动弹了,只是痴痴的看着天‘花’板。
胡雨霖从她身上移开,在发现自己的下边又软掉了之后,他急急忙忙的把原来的那个小‘药’瓶打开,倒了一粒‘药’丸在嘴里,用力咽了下去。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蹲坐在‘女’孩儿的身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女’孩儿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起来,娇体开始如同蛇一般的扭动起来,她的双‘腿’也由紧紧的并拢变为不住的盘曲摩擦。
胡雨霖小心的上前,扳过她的脸,小心的向那‘艳’丽的樱‘唇’‘吻’去。这一次,‘女’孩儿没有挣扎躲避,而是出乎他意料的嘤咛了一声,迎合着他的动作。
胡雨霖知道‘药’力已然发作,一时间大喜过望,但他害怕她咬噬自己,不敢多‘吻’她,而是伏在她身边,用手在她身上细细的赏玩起来。
‘女’孩儿的脸变得红润起来,身体也在迎合着他的拊‘摸’,胡雨霖仔细地看着她,不知怎么,‘女’孩儿的那张俏脸,渐渐的,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
‘女’孩儿的双‘腿’慢慢的不再夹紧,而是徐徐张开,‘露’出了胡雨霖朝思暮想的地方。
看着那已经沾满晶莹‘露’水的美地,胡雨霖猛地压上了她的身子。
“婉儿!我来了!……”他情不自禁的呼唤道。
‘女’孩儿的身子突然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胡雨霖只虽然难受,但却感觉别有一番爽烈风趣。
“今儿个方知贞烈处子,真个儿‘浪’得起来,有如此之美!”胡雨霖忍不住大赞起来。
胡雨霖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生怕她把自己颠下来。断了这美妙感觉。伴随着‘女’孩儿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女’孩儿的身下红‘浪’也越来越多。但此刻胡雨霖正在细细享受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女’孩儿的异常。
过不多时,正当胡雨霖神消意‘荡’之际,‘女’孩儿的身子却突然的瘫软了下来,胡雨霖身下快意顿消,他以为是‘女’孩儿累了,便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的蠕动了起来,但‘女’孩儿的身子却不再自己动弹,而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原来紧绷的身子也一下子放松,失去了力道。
由于原来的压迫感瞬间消失,胡雨霖一时收束不住,登时喷薄而出。
胡雨霖伏在‘女’孩儿身上喘息良久,方才直起身子,这一下不打紧,大股的鲜血如泉水般从‘女’孩儿‘腿’间涌将出来。
胡雨霖大惊失‘色’。急看身下,逍遥‘床’上已是一片殷红。‘床’单上满是大片的血迹,‘床’垫已然为血所殷透。
胡雨霖再看‘女’孩儿,她仍是躺在那里,双目圆睁,原本一张樱桃小口大张在那里,嘴角一丝鲜血蜿蜒流到颈间,沾湿了枕巾,好似一条血蛇。
胡雨霖一只手慢慢伸出,在‘女’孩儿的鼻口探了探,发觉‘女’孩儿此时已是鼻息全无,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登时如五雷轰顶,呆坐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