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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操’六是萨摩藩士川上传左卫‘门’的第三个儿子。早年于藩校造士馆求学。在日本戊辰战争中,于鸟羽、伏见之役以小队长从军,后历任陆军中尉,御亲兵第二大队副,近卫步兵第3大队长,近卫步兵第2联队大队长,陆军省第二局参谋。曾随陆军卿大山岩出国,赴欧美等国考察军制,回国后实行“兵制改革”,主张依德**制改编日本军队。西南战争时他代理步兵第13联队长,后任步兵第8联队长,仙台镇台参谋长,近卫步兵第1联队长。西南战争结束后,他被调到了陆军省,但不久后便离职了,并且跑到了乾国做起生意来。

而只有包括身为日本皇亲国戚的柳原前光等极少数人知道,川上‘操’六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对了,我已经查到了那个逃掉的岛津家‘女’人的下落了,她就躲在福州。”川上‘操’六象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好笑的对柳原前光说道。

“林逸青也在福州,难道她是想要投奔林逸青?”柳原前光皱了皱眉,“听说她逃走的时候,带走了部分岛津家的财产?”

“是这样,我觉得她有可能是这么打算的,但她带走的财产并不多,到了福州后,她一直以行医为生。”川上‘操’六说道,“据我们在福州的人观察,她和林逸青从来没有接触过。”

“那就是她本人对林逸青也没有什么用处,所以林逸青并没有留下她。”柳原前光说道。

“不过,就在不久前。听说林逸青去了北京之后。岛津洋子也离开了福州。目的地似乎也是北京。”川上‘操’六提到了另外一个情况。

“也许只是巧合吧。”柳原前光似乎对这个情况并不太感兴趣,“这个‘女’人不会掀起什么风‘浪’的,不用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可是,她的岛津家‘女’人的身份,在流亡的萨摩人当中也许会有一定的号召力。”川上‘操’六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消除掉一切潜在的危险,这个‘女’人应该除掉。”

“现在除掉她,以你川上君的力量。当然不成问题,可要是因此暴‘露’了你们苦心经营的组织的话,恐怕就得不偿失了。”柳原前光冷冷的说道,“乾国的官府虽然顽固愚蠢,但并非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你说的对,柳原君。”川上‘操’六笑了笑,“我们的行动必须谨慎,不能因小失大。”

“戏演完了,我们走吧。”柳原前光说着站起身来,拿起圆顶黑礼帽戴好。川上‘操’六也跟着起身,二人一同走出了包厢。

在送柳原前光回到日本公使馆之后。川上‘操’六回到了乐善堂,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来到自己的房间,却丝毫没有睡意。

一些书稿放在桌上,窗外阵阵的冷风吹来,纸张发出了阵阵簌簌的声响,川上‘操’六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然后来到桌前,坐了下来。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那篇荒尾‘精’抄给他的在日本国内引起了巨大反响的文章上。

“随着世界‘交’通的手段便利起来,西洋文明之风逐日东渐。其所到之处,就连青草和空气也被此风所披靡。大致说来,虽说古代和今天的西洋人没有多大不同,但他们的举动在古代较为迟钝,而今天变得活跃起来,无非是利用‘交’通这个利器的缘故。对于东方国家的当务之急来说,此文明的东渐之势十分强劲,如果下定决心来阻止它的话,这样做倒也不是不行,但观察当今世界的现状,就会发现事实上是不可能的。莫不如与时俱进,共同在文明之海中浮沉,共同掀起文明的‘波’‘浪’,共同品尝文明的苦乐,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文明就像麻疹的流行一样。眼下东京的麻疹最初是从西部的长崎地方向东传播,并随着‘春’暖的气候逐渐蔓延开来。此时即便是痛恨该流行病的危害,想要防御它的话,又有可行的手段吗?我确信没有这样的手段。纯粹有害的流行病,其势力的‘激’烈程度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利害相伴、或利益往往更多的文明了。当前不但不应阻止文明,反而应尽力帮助文明的蔓延,让国民尽快沐浴文明的风气,这才是智者之所为。”

“西洋近代文明进入我日本以嘉永年间的开国为开端,虽然国民渐渐明白应该采用西洋文明,气氛也逐渐活跃起来,但在通往进步的大道上,却横卧着一个守旧衰老的政fu德川幕府。应该如何是好呢?保存政fu的话,文明是绝对进不来的,因为近代文明与日本的陈规旧套势不两立。而要摆脱陈规旧套的话,政fu也同时不得不废灭。如果试图阻止文明的入侵,日本国的dú • lì也不能保证,因为世界文明的喧闹,不允许一个东洋孤岛在此独睡。”

“对此,我们日本的有识之士,基于‘国家为重’,‘政fu为轻’的大义,又幸运地依靠帝室的神圣尊严,断然推翻旧政fu,建立新政fu。国内无论朝野,一切都采用西洋近代文明,不仅要脱去日本的陈规旧习,而且还要在整个亚细亚洲中开创出一个新的格局。其关键所在,唯‘脱亚’二字。”

每每读到此处,川上‘操’六便忍不住想要大声的叫好。

“虽然我日本之国位于亚细亚东部,但国民的‘精’神已经开始脱离亚细亚的顽固守旧,向西洋文明转移。然而不幸的是在近邻有两个国家,一个叫乾国,一个叫朝鲜。这两国的人民,自古以来受亚细亚式的政教风俗所熏陶,这与我日本国并无不同。也许是因为人种的由来有所不同,也许是尽管大家都处于同样的政教风俗之中,但在遗传教育方面却有不尽相同之处。日、乾、韩三国相对而言,与日本相比。乾国与韩国的相似之处更为接近。这两个国家一样。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都不思改进之道。”

“在当今‘交’通至便的世界中,对文明的事物不见不闻是不可能的。但仅仅耳目的见闻还不足以打动人心,因为留恋陈规旧习之情是千古不变之理。如果在文明日新月异的‘交’锋场上论及教育之事,就要谈到儒教主义。学校的教旨号称‘仁义礼智’,只不过是彻头彻尾的虚饰外表的东西。实际上岂止是没有真理原则的知识和见识,宛如一个连道德都到了毫无廉耻的地步,却还傲然不知自省的人。”

文章的这一段直斥东方的老大帝国乾国所提倡的圣教之非,令川上‘操’六有痛快淋漓之感。

“以我个人的浅见来看。乾国和朝鲜这两个国家在今日文明东渐的风‘潮’之际,连它们自己的dú • lì都维持不了。当然如果出现下述的情况的话,又另当别论。这就是:这两个国家出现有识志士,首先带头推进国事的进步,就像我国的维新一样,对其政fu实行重大改革,筹划举国大计,率先进行政治变革,同时使人心焕然一新。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那么毫无疑问。从现在开始不出数年他们将会亡国,其国土将被世界文明诸国所分割。”

“在遭遇如同麻疹那样流行的文明开化时。乾、韩两国违背传染的天然规律,为了躲避传染,硬是把自己关闭在一个房间里,闭塞空气的流通。虽说经常用‘‘唇’齿相依’来比喻邻国间的相互帮助,但现在的乾国、朝鲜对于我日本却没有丝毫的帮助。不仅如此,以西洋文明人的眼光来看,由于三国地理相接,常常把这三国同样看待。因此对乾、韩两国的批评,也就等价于对我日本的批评。”

“假如乾国、朝鲜政fu的陈旧**体制无法律可依,西洋人就会怀疑日本也是无法律的国家;假如乾国、朝鲜的知识人士自我沉溺不知科学为何物,西洋人就会认为日本也是‘阴’阳五行的国家;假如乾国人卑屈不知廉耻,日本人的侠义就会因此被掩盖;假如朝鲜国对人使用酷刑,日本人就会被推测也是同样的没有人‘性’。如此事例,不胜枚举。”

“打个比方,屋院相邻的村庄内的一群人,在他们出现无法无天的愚行而且残酷无情的时候,即使这个村庄里偶尔有一家人注意品行的端正,也会被他人的丑行所淹没。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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