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谜语。”
冯国彰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咱们是轻骑兵,铠甲是重骑兵的玩意儿,穿着虽然威风,但太过笨重,又挡不住洋枪的子弹,穿着也没用,所以就不穿了,再说咱们是大乾新军,这新军的军衣多精神!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新军衣里。”
冯国彰说得轻松,少数民族将士们却听得十分认真。冯国彰讲完之后,一个哈萨克骑兵撒腿跑回帐篷,拿来一双崭新的带马刺的靴子,恭敬地捧到冯国彰面前,恳切地说“这双靴子我一次也没穿过,如果协统大人看得起我,就请您收下吧。”
冯国彰不由得一愣,这时,格尔泰插进来说“大人,按照哈萨克人的风俗,您是不能拒绝的。”
冯国彰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们是在执行战斗任务,靴子对每一个将士都很重要,特别是作为骑兵,这种带马刺的靴子就更加宝贵。”
格尔泰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作为礼物送给您的,如果您担心他没有靴子穿,我们大家随时都可以给他做一双,可是如果您不接受他的这个礼物,他会感到是莫大的耻辱。”
冯国彰听了这一番话,便欣然说“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说着,接过靴子,而且立刻穿在脚上。靴子尺码多少大了一点,大体上还算合脚。冯国彰左顾右盼地看着靴子,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由于一时的高兴,他竟然跳了几步渤人的转腾舞,使这双靴子顿时生辉,逗得将士们大笑起来。笑声平息以后,他走到那名哈萨克骑手跟前,热情地握住他的手,连声说着“谢谢!谢谢!谢谢你这个宝贵的礼物!”说罢,看了看怀表,随即向将士们告别。他见将士们仿佛又悄悄地准备着什么,又急忙说“我再说一遍,在这种休息和娱乐场合,要免去一切礼节,我命令你们不要再站起来。”
这一次,将士们真的没有再站起来,而且都表现得非常自然。他们是那样亲切地目送着冯国彰等人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格尔泰真是兴奋极了,他不禁又弹起马头琴歌唱了起来“勇敢的山鹰啊栖息在古老的山崖,它闭上眼睛也能看穿森林的秘密,勇敢的山鹰啊你的眼睛并没有昏花,世界上也没有猜不破的谜语。将军的战马像疾风吹散深山的迷雾,将军的语言像金钥匙打开了我的心灵,原来他和我们同样是普通一兵,只有在战场上他才是一个将军……”
第二天天一亮,部队便出了。
在夏人骑兵协里,作为向导的岑春轩一直紧绷着自己的神经。
他在见到林逸青之后,如实的讲述了这里所生的一切,林逸青了解他想要向叛军报仇雪恨的心愿,便让他当了这支先锋部队的向导。
当岑春轩得知林逸青只派了两个骑兵协6ooo余人前去支援哈密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要知道叛军可是足足有十多万人啊!而且每天人数都在增加,他却只派了6ooo人来迎战!
当岑春轩鼓起勇气向林逸青提出自己的疑问时,林逸青却笑了。
“把你看到的一切,都如实记录下来。等平叛结束,我许你回乡探亲,你可以把你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你父亲,你看他怎么说。”
岑春轩想起了林逸青自从名扬日本,到归国之后指挥的历次战役,无不是以少胜多,有些明白过来,是以不再多嘴。
在这支骑兵部队当中,他也一直沉默不语。
他只想看看,这支部队怎样战胜敌人。
他并不知道,很快,他就会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东西。
“看那里!好象有人!”一名骑手指着远处荒原的几个小黑点说道。
“会不会是野狼?”有人问道。
冯国彰举起了望远镜,向黑点所在的方向望去,岑春轩也跟着举起了望远镜,很快,他便认出来了,那是几个骑马的人。
“不是野狼,是叛军的斥候。”冯国彰放下了望远镜,“他们现咱们了。”
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几个黑点便消失了。
“一会儿他们的大部队就会来的。”冯国彰沉声命令道“传令全军,做好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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