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绿竹是嫩生生的十六岁,在古代不算小了,不过以后还有更小的男主呀。(喂)
年上有两只,眉儿同岁,剩下的基本都是年下。
接下来两三章都是郎主和双玉的互动啦!
后天见!期待留言么么哒!
☆、第二十七章
自得了那只布老虎,郎主一整日就握在手里揉捏,午睡时还往枕边放,真真像个才得了宝贝的小娃,见不着就发慌。
当天晚上牛ru子送上来时他果真不肯喝,赏了绿竹红蕊,两人劝了好一会儿不顶事,只好分着喝了才送下去,第二日绿竹早上再去西厢回话,连珏便知道了。
当时神色淡淡的,瞧不出不对劲来,只多问了一句,“郎主近来还是睡不安生么?”
绿竹如实回答,“总要熬到三更天才能睡下,不到两个时辰就又醒了,请了城里的大夫来,换着方子开药,没一个顶事的。”
连珏原来也有段日子睡觉不踏实,倒和苏瑶卿是一样的,一夜里要醒好几回。
这般折腾她自己受过,落到他身上只让她更心疼,面上却不太显出来,轻描淡写地吩咐,“嗯,今晚让厨下继续送牛ru子过去。”
绿竹点头称是,正要退下却见那双顾盼多情的眼往自己身上看,他嗓子发紧,只听她声气里多出几分关切来,“手是怎么了?”
他赶紧把右手往袖子里缩,“不小心烫到了,不碍事的,劳主子垂问了。”
连珏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少年几乎缩成一团,低着头睫毛急促地眨动,怕是自己再靠近点儿就要落荒而逃了。
“你……很怕我?”
绿竹蓦地抬起头来,眼神惊慌,“奴才怎么会……会怕主子……”这才发觉失了规矩,竟直愣愣地看着主子,忙低下头,“主子若没有别的吩咐,奴才便告退了。”
往后搓着步子要退出厅堂,连珏支了肘悠悠看他,“我让你走了?”
绿竹立时像被定住了,浑身僵着,心里阵阵发颤。
“等着,没我的吩咐不许动。瑞儿,将我放在炕桌抽屉里的东西拿过来。”
瑞儿领命而去,不一时就拿了过来。
连珏起身朝他走,步子轻缓,他却觉得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上,待靠近了,她叫他伸手,他只得压住惶恐,乖乖听命。
“早晚抹一回,好歹是男儿家,又是这般细皮嫩肉的,没的留了疤自个儿心里难受。”
热气蒸腾着脸,绿竹不敢抬头,耳膜里像是有人在用锤子一下下敲打,这句话便被砸到了脑海里,叫他一阵晕眩。
手里攥着白玉小瓶,凉凉的,却也有她手心的热度。
昏昏沉沉出了西厢,一路脑海里转着那句话,只觉再没比这话更熨帖的了。
他真是欲哭无泪。连主子比自己看过的那些话本里头的风流娘子们还会撩人,又是那般模样性情,他就算一时心猿意马起来也不能算罪大恶极吧?
心里记着她的好,可不敢再奢望了。绿竹在园子里走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心想着从明天起定要将自己变成个石头人,再不让她的一言一行左右自己了!
却没料到当晚戌时四刻,郎主沐浴好了,他伺候着擦了头发,红蕊铺好了床,才歇下来想做点儿绣活门上的小童就来报,“郎主大人,连主子打发人来说,再过半刻就往这边来给您请安呢。”
他慌着把活计收起来,自己正偷偷绣汗巾,红蕊调侃了几次他只撒谎说是要给自个儿的,心里头却是想报答主子的一番好意。
主子待自己好,他一个奴才不敢有别的想头。知晓她每天清早练剑练拳用得上,索性自己得了空便拿起绣一绣。
苏瑶卿正歪在靠枕上看时下流行的话本,听说她要来赶紧叫收了本子,自己正襟危坐,又让红蕊捧了镜子来梳头,又叫拿了家常对襟袍子穿好。
“哪有人这个点儿来请安的?如今心智开了却还像以前一样莽莽撞撞的,也不懂得避嫌,真不知如何说她。”
郎主絮絮叨叨的,眼里却含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