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你妹不是不反对了吗?”陆昃不解。
“谁让你不检点的,你来的话很快就露出马脚了,我爸在着呢。”子楚笑道,想起若娟说的那句话。女孩子就是细心,陆昃确实是大大咧咧的。
“反正你爸早晚要知道的。”陆昃抗议道。
“你想让我家不得安宁是吗?”子楚回道。
“那算了,慢慢来。”陆昃唉声叹气着。
发掘仍旧在进行,子楚的心在文物里,并没有去介意严队长的态度是否冷冰。陆昃听从子楚的要求,没再出现在发掘现场,他总是在傍晚的时候开车停在子楚乘坐的公交车的某一固定线上,子楚在那里下车,上了陆昃的车。有时候子楚跟随陆昃回去,而更多时候子楚不在陆昃家过夜。
陆昃唯一烦心的大概就在于在床上子楚不让他做完最后的步骤,还有子楚不准他出现在他家人面前。
陆昃也仿佛没脾气一样,每天乐颠颠的开车去载子楚。
车子开往陆昃居所的方向,此是已经天黑,陆昃和子楚用过餐后买了水果准备回家。
“不是要送我回家吗?怎么走这条路。”子楚显然发现走的路线不对,陆昃很爱耍这样的花招。
“你几天没去我那里过夜了?”陆昃问,继续笔直的开着车。
“今天不行,明天好吗?”子楚说道。
“我说你有必要这样吗?”陆昃不满的说道。
“我怎么了?”子楚瞪了陆昃一眼。
“你不会是有什么性心理障碍吧?”陆昃抬手摸了子楚的脸一把。
“你。。。”子楚气结。
“我什么?我这是正常需求。”陆昃无赖的回道。
“我说你身体我摸也摸遍了,看也看光了,你到底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陆昃埋怨地说道。
子楚一阵沉默,他该如何跟陆昃说呢,就他记忆里,那是非常疼痛的事情,一点快感都没有。虽然,按道理说,这应该是挺美好的事情,为所爱的人占有,也占有对方。
“算了,你要柏拉图就柏拉图吧。”陆昃掏烟单手点上,总之自己所爱的人对自己这方面的需求,总是感觉挺挫败的。
“别抽烟了,专心开车。”子楚拿走了陆昃衔在嘴上的烟,将烟头丢出车外。
他不喜欢看到陆昃抽烟,这家伙的坏习惯一箩筐,尤其是烟酒方面的。
陆昃看了子楚一眼,觉得自己刚说的那通话似乎都白搭了,子楚并没有任何表示。
“你对我倒真是狠得下心。”陆昃恨恨地说。
子楚将头枕在陆昃肩上,搂着陆昃的脖子,微微笑着。
陆昃抱怨归抱怨,将子楚如愿载回家后,陆昃还不是乐颠颠的拿了水果进厨房清洗。
子楚坐在沙发上,看陆昃忙碌。他今天有些疲惫,杜陵耳室的文物非常繁杂,工作量非常大,连续几天整理下来,非常吃力。
“晚上有关于皇后陵的报道,这几天据说出土了一件金印。”
子楚伸手拿过陆昃清洗后放在水果篮里的山竹,熟练的掰着。
“有印章?那知道身份了吧?”陆昃坐回沙发,搂着子楚。这事,他怎么没听子楚提过呢。
“今天晚上可能会公布吧,金印送去了研究所进行了清理,铭文清理出来,就能确定墓主人的身份。”
子楚淡然回道,他其实不是很关心,毕竟属于许皇后的可能性非常高。
“子楚,我们要不要打赌。”陆昃用下巴蹭了蹭子楚的头发,说得玩味。
“赌什么?”子楚掰开紫色的果壳,将里边白色的果实递到陆昃嘴边。
“赌葬得是不是许皇后,我赌不是。”陆昃狡黠笑着,吃进子楚递给他的食物。
“我赢了的话,有什么好处?”子楚白了陆昃一眼,低头吃起了山竹。
“先谈谈我赢的话的好处吧。我若赢了,你得让我去你家和你家人吃顿饭,把关系公开了。”
陆昃嘿嘿笑着。
“你赢不了。”子楚索然无味地回道。
“我有留意过‘皇后陵’的发掘,从规模和部分出土文物上看,确实是属于陵墓且墓主是女的,这从出土的几件女性玉佩上可以确认。许皇后的墓葬可能性至少有百分之九十。”
子楚平淡说道,说漠不关心,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吧。
“刘病已只立过一个皇后?”陆昃拿起山竹,学子楚掰着,结果用力过度,整个果子都被掰坏了。
子楚难得的眼睛一亮,看向陆昃。